;既然如此,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刚得了王铁,现在又得了此人,今后有这两人在身侧,还有谁能动的了我分毫?
本来刘赫满心欢喜,可当那人走近,能够看清容貌之时,刘赫顿时满脸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接着浑身一软,差点没溜到桌子底下去。
身边之人赶忙跑来搀扶,刘赫端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脸上却仍是有些惊魂未定。
怎么是他?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人进了军营,一个纵身便跃下马来,接着拍了拍那匹马的脖子。那匹马像通了人性一样,好像知道这是要放它走的意思。
可是那匹马却没有转身,而是慢慢的后退出了军营,又站在原地好像在等着什么。
那人冲它挥了挥手,示意它可以走了,那匹马才猛地转身,然后撒腿就跑,四蹄落处,激起阵阵尘土,口中还发出犹如重获新生般的嘶鸣声。
那人看着远去的马,自顾自道:“这马真通人性,我才跟它聊了这么一路,就如此的舍不得我,早知道我就不该放它走。”
他一边似乎有些后悔的摇着头,一边转过身来,当他看到刘赫的时候,突然面露喜色,用手指着刘赫惊呼道:“怎么是你?”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狱中差点将刘赫折磨死的小个子狱卒。
刘赫此时心中那个后悔啊,万万没想到他也会来参加测试,只恨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否则第一次名单呈上来的时候,就该一笔将他从名单上划掉。
“是我。”刘赫哭丧着脸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吃一堑长一智,刘赫这回学聪明了,不等他开口,先问他的名字。
“我?”小个子狱卒用手一指自己,显然有些不满,“你说咱俩也算是老交情了,那晚还在牢里聊了一宿,你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这人出门在外吧,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你说咱俩这关系,你不知道我叫什么,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
这小个子狱卒的厉害,刘赫自然是比谁都清楚,若是自己再开口回应他,恐怕这么点事他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于是他急忙叫来一名士卒,让他在名单上把小个子狱卒的名字指出来。
这名士卒也算是营中的老兵了,深知其中的原委,他轻叹一声,带着同情的目光与刘赫对视了一眼,接着伸手在名单上指出了一个名字。
刘赫看着那个名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老天爷啊,你是在玩我么?就这么一块料,你让他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陈默?
刘赫抬起头,看着仍是一脸天真烂漫左顾右盼的陈默,有气无力的喊道:“看座。”
看座?陈默先是一愣,接着就见有人搬出一把和刚才一样的太师椅,放到王铁的身边。
陈默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吗,你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不重情义之人,这么大的礼,让我哪好意思啊?”
说着,他就爬上了那把专门打造的太师椅,只是人家王铁是坐,而他真的是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