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身后铁门重重关上,洛晨被人从囚笼押出,准确的说,是被两个膀大腰圆的武警战士架着走。靠,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不就枪走火打死了一个凶犯吗,竟然让自己享受死囚的待遇,二十斤重的铁锁大镣,硌得脚踝生疼,要不是被人架着,他根本无法自行走路。
强化塑钢手铐,精钢拇指铐,和脚铐链在一起,丫的,自己即便是飞天大盗,也生不出半点逃狱心思,钢闸铁笼,24小时武警监视,浑身上下东西搜腾得精光,连纽扣都被剪掉,生怕他自杀,皮带也被没收,他两手拽紧裤腰,否则立马变成光腚。
老规矩,洛晨刚一坐下,双手双脚就被牢牢锁在铁椅子上,自己人的牢房,自己人的审讯室,自己却已经从警察变成了囚徒,他无奈、他不甘心、他痛苦、他甚至绝望,但一切都无法挽回,即便他想后悔,也不知道该悔恨什么,因为一切都不是他做的,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操控了。
洛晨耷拉着脑袋,门开了,进来两个人,听脚步声是一男一女,他懒得抬头,前前后后足足审讯了八回,自己能说的、该说的全说了,还不放过自己,难道非得让自己胡说八道一通才行,可怜自己不是编剧,想编也编不出来合乎逻辑的剧本。
“洛晨!”一声冷叱。
奇怪,竟然是女的主审,男的作记录。他懒得搭理,妈的,大不了牢底坐穿,有本事把老子一枪崩了!他干脆一头扎在铁桌子上,努力装出一副萎靡不振、有气无力的模样。八个来回的疲劳审讯,早把他变成了老油条。
也不知怎么搞得,他自打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浑身上下有股使不完的力气。哼哼,哪怕一天一夜只让自己吃二两白水泡饭,可自己照样龙精虎猛,不过,审来审去,审得自己最后都腻味了,心一横,干脆装起了死狗,免得浪费老子的睡觉时间。
啪,一巴掌把桌子拍得巨响,“把头抬起来!”女人怒了。
哼,又是老一套,他趁机打起了瞌睡,妈的,真他妈不是人,一天一夜连吃饭带上厕所,休息时间总共没超过三十分钟。
突然他脑袋一紧,砰一声后脑勺就砸在椅子靠背上,接着咔咔两下,脖子脑袋上多了两道钢箍,把他帅气英俊的脸蛋牢牢固定在正前方位置。
靠、靠、靠……不是要刑讯逼供吧?洛晨满肚子打起小鼓,赶紧继续杜撰自己还没编好的鬼他妈故事,妈的,实在不行,咱就把假话当真话撂了,让这帮孙子累死累活、黑天白夜调查去。
唰、一道光柱打在脸上,刺得眼皮微微发烫,我靠,洛晨吓一跳,这是要弄瞎自己的节奏。投降、投降!他赶紧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光柱亮度迅速调暗许多,但仍旧不依不饶地照在他脸上。
迎着刺目白光,洛晨双眼眯出一条缝隙,从模糊到清晰,他闪电般打量一眼审讯桌后坐着的两个人,然后努力低头,像是躲避光柱,又像是表示已经屈服。
“说!”女人怒叱,“为什么开枪打死凶犯!”声音异常冷酷。
妈的,怎么落到了她手里,洛晨苦涩难言,嘿,又问的是这句话,老子怎么知道!
“别说枪走火啊,洛晨,你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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