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觉到李春海在自己身旁十分协调,便赶紧默不作声起来。
苏子墨又看了看李春海的表情,见对方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便赶紧将刚刚默写《孙子兵法》的那一张纸揪起来扔在了纸篓中,然后换上一张新纸,写起了《中庸》的内容:”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李春海看到苏子墨沉寂下来书写起这样的文章,也大致能体会到对方空有一颗爱国之心,却因为自己的身份所限,只能学习那文人应当学习的文章,做文人应当所做之事。此时,李春海觉得这苏子墨也不过是表里不一的人而已,对他之前的高谈阔论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只不过那苏子墨默写了几段中庸之后,李春海又对他有了新的认识,发觉起对四书五经掌握的水平也是非比寻常。李春海一边磨了一个多时辰的墨,看那苏子墨一面默写中庸的内容,期间竟然没有半个错字,更无一句遗漏的词语,让身为大学生的李春海可是汗颜不止。
等到中午时分,苏子墨整整默写了小半篇《中庸》,才算完成了今天的功课。
“你先回去吃点饭,等下午未时到对面的厢房去,陪我弟弟子矜读书。”苏子墨做完了功课,便抬头对李春海冷冷说道。
李春海一动不动站了边上磨墨了两个多小时,早已经肚饿难耐,腿脚也是酸麻不已。听到苏子墨放自己回去吃饭,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大少爷。”说完便放下墨锭,想要离开这里。
“且慢!”苏子墨见李春海就要离去,突然说道,“我弟弟子衿生性顽劣,不喜读书,之前为他安排了三名先生都被被是他给气走的,所以我希望你下午见到他时,能够耐着性子,好生伺候着。”
苏子墨这番话说完,李春海顿时想起昨天那个欺骗自己的孩子。不由心想要不是自己足够机敏,估计早就被这这大少爷当成小偷打出院子了。李春海心想那孩子竟然如此顽劣,自己非得想要法子治治对方,否则自己今后在这府上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那孩子毕竟还是苏家二少爷,自己冒然整治对方,如果对方告到苏老爷那边,自己也铁定没有什么好处。于是李春海便向苏子墨说道:“大少爷,听你这么一说,小人可是唯恐伺候不好二少爷啊!”
“你放心罢!”苏子墨从李春海的话中,听出了对方对苏子衿的顾虑,便说道,“不论你采取什么法子,只要能劝服子衿用心读书,不管他是向父亲还是母亲告状,本人都会一律替你顶下,绝对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李春海没想到苏子墨竟然会日此承诺,不由地觉得这苏家大少爷真是敢于担当之人,于是她忍不住说道:“大少爷,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相信你是一个敢于担当之人,我觉得正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只要你不懈努力,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成为大宋的栋梁之才!”
李春海的一番话,顿时让苏子墨一惊,连忙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恩恩”李春海点了点头,说道,“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成功永远是属于有志之人的。如果你坚定自己之前理念,以驱除蒙古为己任,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