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最后才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说道:“信不信你,这个不敢保证,但你的话,我还是可以听一听的,不过,就算我不信,你又能奈我何?”
听到隐华的话,天灵不满地撇了撇嘴,却也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这时,她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粥碗,又看了看被隐华吐在地上的粥粒,满脸的委屈。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了隐华,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泪花,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一个事实,她饿,粥却被隐华喝光了。
隐华见此,心中的小人默默地流下了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当初被老的揍了,现在,她还得心甘情愿地去伺候小的。
但事已至此,隐华也只能认命,只见,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然后对天灵安抚道:“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粥,一会儿就回来。”
谁知,就在隐华刚要踏出洞府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天灵的声音:“我不光要粥,还要吃点心,要是有肉就更好了,对了,最好再来点酒。”
听到这儿,隐华脖颈僵直地转过了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知道了,小祖宗。”
之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欢快笑声后,她走的更快了,恨不得一去不复返。
隐华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在家里过不下去、离家出走的小白菜,分明就是在家里待闷了、出来散心的大小姐,只是,为什么要盯上她呢,难道她还不够惨吗?在她自己都没有着落的时候,还得替天魔神君哄女儿,真是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隐华离开后,天灵褪下了伙计穿的粗布麻衣,随手扔到了床底,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静静地躺在了简陋的小床上。
躺在床上的她,脑海里一片空洞,想想自己的未来,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能半撑着身子打量起了这个洞府。
可惜,在这间洞府中,除了简陋,她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难道,自己以后就要过这样的生活了?跟隐华一样,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天灵忍不住想到。
这样想着,天灵忽然觉得有些疲惫,正好此时,她躺在隐华的床上,就顺水推舟地闭上了眼,打算先睡一觉,剩下的等隐华回来再说。
谁知,就在她双眼紧闭的下一刻,洞府的禁制悄然开启了,一个鹰钩鼻老者跟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见到在床上昏睡的天灵,鹰钩鼻老者开了口:“应该就是她,听底下的人说,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没想到,竟是个女娃,你放心,我的迷魂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强,吸入之后,一时三刻醒不过来,你只管带走就好。”
黑衣人见鹰钩鼻老者这么说,默默地点了点头,扔给老者一个储物袋后,扛起天灵就身形鬼魅地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