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早就已经换好了朝服,一身苍蓝金色暗纹的长袍,有别于战场之上的冰冷盔甲,当真是悠然自若英姿焕发。他背着手站在宫门外,气定神闲等着雩风。
雩风听到端月的转告,便就立马换好了衣服,也没带上什么侍从,自己跨上马,就从宁侯府一路奔驰到了宫门外头来。宫门外的守卫见他如此来势汹汹的样子,都不由的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亏徐麟眼尖,他老远处便就认出了那马背上的人是雩风,便就将守卫给拦了下来。
“徐叔父,久等了!”雩风干脆利落的就从马上翻身下来,稳稳的站定在徐麟面前,对他拱手一笑。
徐麟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雩风来,见他面露微笑满面红光,心想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自己是欢欣的点了点头,便就背着手往宫门里走去了。二人并肩而行,雩风先行出口打破了安静。
“叔父,多谢你出手相助,稳定军心,这样我才安心的回长安。”
徐麟闻言,捋了捋胡子,一脸的和气。“小风,你这事说的便就见外了。本来兖州大势就已定了,大胜是早晚的事,我也无非就是起了善后工作罢了。这主要的功勋还是你的!”
“叔父谬赞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初学者罢了,还是叔父你料事如神。”雩风十分的谦逊。在兖州之时,徐麟的确帮了雩风许多的事情,这让雩风不免心存感激。
徐麟不做声笑了笑,雩风语气一变,不再相互奉承了。
“不过说实话,若非是徐霞初舍命前去探敌,怕是现在还在兖州和回鹘人僵持吧!”
当时的情况十分的诡异。回鹘人诡计多端擅长游击战,而且总是藏匿在暗处,攻其不备。雩风的军队吃亏便就在不清楚地形上,到了兖州三日愣是没找到回鹘人在哪里。派出去的探子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没有一个人能够带回来有价值的消息,顿时就陷入一摊死局之中。
徐麟听到雩风如此夸赞徐霞初,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也是。徐霞初这混小子竟然还有点用处,这也不亏你好吃好喝的待他了。”
“叔父,这一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雩风目光一凝,郑重其事的对着徐麟说道。“我觉得以徐霞初的身手还有他的智谋,应该委以重用,他屈居于现在的位置之上,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徐麟转过头来,看了雩风一眼,颇有深意。“你觉得他现在所做之事不重要吗?”低沉的嗓音,话语之中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些许神秘的味道来。
雩风听罢他这一言,如醍醐灌顶一般,双眼闪过了一丝亮光。他看着徐麟豁然开朗,自己忍不住大笑了一声。“叔父说的是,是我忘记了。”二人相视一笑,许多事不需要用言语说明,便就心领神会了。
高总管早就站在皇上的寝宫门外候着二人了,他的面色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好,黑着一张脸十分憔悴。他见徐麟与雩风二人并肩走了进来,忙不迭的便就弯腰迎接他们。
“宁侯、徐将军,你们可算来了。”高总管对着二人笑了笑,随即就带着他们进入殿中。
徐麟察觉出高总管神色紧张,于是多嘴问了一句。“高总管是遇到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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