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好喝的,你不喝吗?”
“等会,我肚子快饿死了,先喝点垫垫肚子。”
'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带上了。
“哈哈哈……”肖子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端起酒杯,嘴里念着:“好酒,好酒……”
被人赤裸裸的无视,春花秋月自然是去找烟柳楼的主事人,三娘诉苦。
楼下某个房间内,“妈妈,呜呜…他们太过分了,只顾喝酒和吃菜。”
“对,压根没把我们放心上。”
“您说,有来这只是吃饭的吗?我看他们就是来捣乱的。妈妈,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肖子遥两人说的那是一个十恶不赦。
“够了!”三娘一声大吼,四人肩膀抖了一下,不敢出声了。
“你们四个是什么?是属于我们楼里最差的,还敢质疑客人,一定是他们嫌弃你们的姿色,都说叫你们平时好好学习,琴棋书画起码会一样也好,光靠胭脂掩饰自己有什么用!”三娘大发雷霆,“你们四个在这好好反省反省吧!”
四人相视一眼,苦笑,唯唯诺诺道:“是,妈妈。”
三娘出了房门后,立刻换上了笑容。
“六子,你来一下。”她朝大厅里大喊。
“来了。”
“我倒是小看他的眼力了。”她喃喃细语,“这次我就出楼里的红牌姑娘!”
“三娘,有什么吩咐?”六子到了,恭恭敬敬得微垂着头,对她说道。
“你去,把琴棋书画叫出来,就说楼里来了个棘手的客人,让她们自行安排,务必要拿下那个客人!”
“是。”六子刚要退下,又被她叫住了:“对了,那客人就是你刚刚领到房间的那两个客人。”
“………是。”他抬起眼,想说什么,但看三娘的脸,终究是不敢说出口。
“不要停,不要停……”某个房间内,一个女子大叫着,她的语音清亮,带著三分娇柔,微感诧异,再看那人脸时,只见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但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纤纤细长的玉手。
“瞧姐姐,你叫的,跟在床上似的,我才在你脚底下按了一下呢。”这时说话的,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但与之外表不符的是她那深厚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啧啧啧,这都好几天了,都没男人找上门来了,琴姐姐不寂寞才怪。”房间另一头的书桌上,一女子正奋笔力书,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难掩饰她的文质兼美。
“谁叫那些个臭男人一点用都没有,就拿上次那个李公子,我问他勾墨是什么,他竟然不知道!”房间内最后一个女子就坐在桌子上无聊的磕着瓜子,吐语如珠,她这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若向她细望了几眼,便可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画里走出的人,跟其他三人比起来,她要美上三分。
“子琴姐,子棋姐,子书姐,子画姐,来了个棘手的客人,三娘要你们去摆平。”门外,传来了了六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