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虽然伤口并不是很深,可为了防止在这种盐度极高的环境下伤口恶化,我还是砸开了一个椰子,用里面的椰汁简单地清洗了伤口。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我所知道的椰汁,在某些极端环境下是可以当做生理盐水往身体里输送的。当然了,我并没有实际考察过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可以。不过既然有这种说法,那我想它至少有着一定的消炎功能才对。
搭建一个简易的避难所,花了我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时候的太阳,也伴随着避难所的剪彩,缓缓地降到了海平面上面。
看着天边的太阳,我知道这时候要是再不想办法生火的话可就真的来不及了。于是也顾不上手上的划伤,转身又往森林里挺进了一小段距离。同时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可以燃烧的东西。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一次提到棕榈叶了。棕榈叶拥有大量的纤维。干枯的棕榈叶遇着火就能着。再加上一些干枯到脱水的椰子壳。引火的东西我已经找的足够了。而用来维持火光的柴火,在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也找到了。
面前这一堆干柴火,应该能烧到凌晨三四点左右。如果再节约一点,烧到天亮是没有问题的。
接下来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来了。那就是转木取火。
转木取火,说起来简单。可实际操作可比搭建避难所要难上无数倍。而且,我的手掌还受伤了。
试想一下,手中的木棍伴随着手掌不断渗出来的血迹,旋转,跳跃,不停息......
转木取火的过程就不必赘述了。经历过几次额头上的汗把火星浇灭,我内心是崩溃的。
在天完全黑下来没多久,感谢上帝,终于让我升起了一堆篝火。
篝火不大,可毕竟在黑夜里给我带来了光明。有句话说得好,黑夜在赋予一个人勇气的同时,也给予了他恐惧。而火光,无疑是驱散这股恐惧的最好的办法。
坐在篝火边上,感受着周围温度慢慢地降下去,我开始细细回想着着一些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第一,不管怎么说我是真的已经来到了一个我不知道具体位置的海边。而按照地理常识来解答,这一代极有可能是南部的一个沿海地区。不过具体是什么方位,我手上没有工具,没办法通过测量计算得知。
第二,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人到底是谁?我似乎没和谁结过梁子,再说了,如果真要结的搞出这么大事情来的两字,我是不可能没有印象的。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醒来之后。我周围可是一片沙滩,如果有人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那周围不可能没有留下脚印。当然了,当时留下的脚印很有可能是被海浪填平了。可似乎也不可能吧?在水里的脚印可以被抹除,那远离海边的沙滩上呢?我也没有看到任何的除了我以外的脚印。
这么一说来,就可以排除不是有人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的说法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我被人从船上扔下了海,我是被海浪冲到岸边的。
这也就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在我周围没有出现脚印的情况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也点点头。感觉这种猜测成立的概率是极大的。
随手拿过摆在旁边的椰子。这是我事先砸好的。端起来仰头就能喝。喝完之后捡起一块石头三两下就把椰子壳砸了个稀碎。里面白嫩的椰肉让我食指大动。手里的潜水刀上下舞动,一片片雪白的椰肉削下来之后直接往嘴里送。
现在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心说。
如果我是被扔下海的。那把我扔下海的人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杀我?我靠,我只是个正在赶论文的年轻小伙而已,又没抄他的论文。不至于对我痛下杀手吧?而且就算要弄我,那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了再丢海里喂鱼,非要留我这么一口气?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浑身一顿。没来由地就打了个寒战。一股莫名的恐惧倏地从心底冒了出来。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我,我的身后很有可能站着一个什么东西。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左右是无限延伸的海岸线。身后是一片漆黑的原始森林。活人应该只有我一个吧?要不走了一个下午怎么也遇不到一个?可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我身后的东西,是什么?
(晚一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