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把话说的这般的客气,锦瑟也只得对她笑了笑。
“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先是抽出一方帕子掩了掩嘴角,而后她又说道:“就凭着你我的关系,若是再这般的客气,那岂不是生分了么?”
听了她的话,徐子燕却是将她扯得更紧了些,只说道:“这哪里是生分呢?只是这么些日子都没能见着你,我还以为你是当真的生了我的气呢。”
说罢她便拉着锦瑟,而后又与身后的一众姑娘们一起,直接往她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可即便是走在路上,她还是不肯消停。
只见侧妃娘娘一路走着,又一路的对锦瑟劝道:“我知道,前些时候是我的不对,今儿个我在这给你认个错,你啊,也就不要再与我置气了吧?”
还没等着锦瑟如何,才冷不丁的听了她这话的宁嬷嬷却是先不乐意了。
这位侧妃娘娘说的这些个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前些时候明明就是她有错在先,现下她做的这些个低眉顺眼的又是给谁看的?
知道的是在道歉,不知道还以为她家姑娘怎么着她了呢!
宁嬷嬷还想着,边上的那些个贵女们果然都变了脸色。而后那些个姑娘们又窃窃私语了一会儿,随后看向锦瑟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
正站在一边的邢婉月只四下里看了一眼,当即便走到了两人的眼前又圆起了场面。
“这又是怎么了?”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人,邢婉月便不着痕迹的站到了锦瑟的边上。而后又见她隔着锦瑟扯了扯徐子燕的衣裳,只说道:“不过只是早些时候的小事情罢了,今儿个这么喜庆的日子,娘娘又提那些个旧事做什么呢?”
听了邢婉月的话,徐子燕只轻瞥了她一眼,随后就将她抓着自己衣裳的那只手给拂了下去。
“不论新事旧事大事小事,也不过都只是本宫与锦瑟的事情罢了。倒是邢姑娘,你有这空闲来操心别人,倒不如先顾好了自己吧!”
现下盛京里头谁不知道,如今老皇帝缠绵病榻已久。只是她那个愚忠的父亲,却是想着要将她送进宫里,妄图给病重的老皇帝冲喜呢!
见徐子燕提起来自己,邢婉月不但没有动容退却,反而还更加的积极了些。
“娘娘说的极是,婉月的确是该先顾了自己。”邢婉月笑着,而后却对她指了身边的锦瑟,又话音一转。“只不过,婉月却是个直性子的人。江姑娘温善,婉月也总不能眼瞧着她吃了哑巴亏。”
听她这么说,徐子燕当即便炸了毛。
看着那个还站在锦瑟边上的姑娘,她只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能叫她吃了哑巴亏”?合着她的意思,是说自己咄咄逼人了?
还说江家的姑娘温善?难道说这丫头的两个眼睛都是拿来出气的吗?难道前些时候,她就没瞧见那姑娘的心狠手辣?
见徐子燕翻了脸,邢婉月当即便笑出了声,只说道:“婉月什么意思,娘娘您不是最清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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