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忽然稳稳停住了。
我看着这根忽然停住的银针,顿时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莫非……这人并不想伤害王喜来?
难道他并不是敌人?
就在我产生这怀疑的时候,只见那人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便吐出了一口血来,而就在这时,悬浮在我们面前的那些银针忽然当当当全部掉进了水中。
我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痛,双眼一亮。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逃脱机会,于是便一把抓紧小零,一把抓住王喜来大喊一声,“快跑!”
而这时,那身穿水光长袍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似乎受了重伤,已经不能追上来了。
我看他站在原地,没过多久身体便如同水一般往水中流动而去,身躯就在这时猛地萎靡下去,整个人便消失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等和王喜来他们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小零还在看着我的手,声音惊慌失措起来,“你……你手上受……受伤了啊!”
我当然知道自己受伤了,但也知道目前正在逃命的我们没有疗伤的时间和条件,等跑出去了更远之后,我才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情哪里不对。第一次所出现的那个人,虽说两次,这水光色黑袍人使用的都是银针,但他们使用的银针,其实并不一样。
我记得,当第一次见到那银针从我脸上擦过去的时候,我很清晰地看清,第一次出现的银针似乎比第二次使用的银针颜色要明亮一些。而且不止如此,第一次见到那人,他用针攻击我们时,我看见他是整个人站在水面上的,而目前,我所见到的这个人,就算他们穿着一样的水光色长袍,但他本人确实结结实实踩在水里,就和我们一样。
而且,虽然说他的银针看起来似乎威力不小,但其实,那银针给我小臂造成的伤害并没有那么严重,它并没有碰到骨头,只是正巧从两个骨头之间刺穿了出去,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并不需要特别大的力道,而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被银针所杀掉的那个女人,她胸口可是结结实实的破空而来的银针直接贯穿。
无论是刺杀方式、又或者力度技巧,很显然我们眼前所见到的人都远远不如上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我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那两个水光色长袍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当得到这个结论之后,我并没有因为得到答案而感到庆幸,因为这时,我的心中萌生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
如果这个人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人,那么……也就是说像这样穿着水光长袍的人,可能并不止一个。
这么一想我顿时感觉这个湖面危机四伏起来,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给我们带来致命伤害的人究竟潜藏在哪里。
王喜来大骂一声,跑过来捂住了我的伤口,他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住了我的手腕,勉勉强强止住了血,小零在旁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她这副样子,我当然也不能够让她太过担心,强挤出一副笑脸对她说道:“没关系的,我的手没有受到重伤,完全没关系的。”
王喜来绷着脸帮我包扎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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