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上前,扒了扒师父的眼皮,带着责备看了中年妇女一眼。
“阿佩,我们做药不为钱为救人,你又乱推销了吧。”
“他们打我。”阿佩很委屈。
“少年人,我的药是治危重病人的。没病的人不能喝。”
“还治病,你害死人了,还在这种地方生产药,完全是黑作坊。”
婆婆回头看着墙上的锦旗,“这就是真药的凭证。都是病人做的。”
“你是降头师!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打死你。”天一凶狠地威胁她。
“我看你身上的气息不凡,应该也是修炼的人。术数不分好坏,就像刀子拿在不同人手中一样。我是不是降头师不重要,看我拿它来做什么。”
“凡是喝了药起了反作用的,来这里我都免费解降。”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天一有些疑惑,婆婆拿出一只小瓶子,用吸管吸出一点液体,示意天一让师父张开嘴,将液体滴入他口中。
又拿了杯水,让天一喂师父喝下去。
一小会儿而已,师父醒来,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婆婆镇定地拿来一只盆子,师父开始呕吐。
吐出很多白色细小的虫子。
天一踩了钉子一样跳起来,指着盆子,“你还说你还说,这不就是证据。”
“所以我才说这药只给有病的人喝,这些虫子能嗅出病灶,会把人体内坏掉的地方吞掉。”
“那她怎么乱给人喝。”天一词穷指着叫阿佩的中年妇女。
阿佩气呼呼地回答,“我把药卖给人家时也说只有病人才可以喝,谁叫她拿来当保健茶给家人喝。”
师父缓过劲来,费力地说,“没病的人喝了会上瘾啊。”他擦擦嘴。
天一把那酸臭的盆子端出去。
“我本意是帮人,但也连累不少人。所以凡是愿意来解降的人,我都会无偿帮他们解开药降。我的药降还是苗蛊的对头呢。”她很骄傲。
“没事了吧,你们走吧。我要打坐了。”
婆婆拿了垫子,到那尊金像前盘腿坐下。
我们都撤了,天一对妇女说,“我爸还好没事,不然我弄死你。”
“又不是我给他茶喝的,你是不是应该去找给他喝茶的人啊。”妇女扯起嗓门叫起来。
“我就是个普通卖茶的。还救过那么多人,好多都是绝症病人,你怎么这么对我说话。”
“对,去找你那个伙计,什么玩意儿。”一句话提醒了天一。
“你要再让病人拉人来买你的茶,我就砸了你家。”师父少气无力地对妇女说。
“我也是好心。”妇女小声嘀咕着走开了。
我们去找师父的朋友,想把他拉过来也让这位婆婆解了药降。
那位朋友只开了了门缝,看着师父。
“生产这药茶的婆子能解开药性。”
“我知道。”他冷淡地说,“你不想喝了?”
“没病为什么喝这破东西。”师父问他。
那人眼睛亮起来,“你不觉得喝过后全身舒畅?身体都轻了,像能飞起来一样。我不想解。”他在师父面前关上了门。
“这茶里的虫是不是把他的感情和人性都吃啦。”天一叫着,“老婆扔在医院也不管。”
师父若有所思扶着天一下楼。
......
铃声断了,黑狐清醒过来,拿了斧子追着校花不放,坐地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怒喝一声,“把斧子放下。”
黑狐身体僵了僵,慢慢转过身体好像在挣扎似的,嘴里痛苦地吃喝着,举起斧子向坐地龙砍去。
大家都站在狭小的车库里,里面还停着一辆车子,只有四周有一圈空隙。
乌鸦想救坐地龙也来不及。
斧子带着风声重得向坐地龙砍去。
校花尖叫从几人身后钻过去,蹿进了房子里。
“你们这么做不行,快把小鬼请回家去,供奉起来,平息了他的怒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