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只见他将大手一挥后,原本离叶成只有一米远的混子和保镖立马又退避三舍。
“磊磊,你这是怎么了?”也直到此时,徐虎才察觉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些异样。
先前他见徐磊和聂远蹲在床上,完全还没在意,现在见二人的脸色发紫,额头还冒冷汗他才预感到大事不妙,心想一定是叶成这厮对两人做了什么手脚。
“爸——我,我中了那杂碎的——绝命神针!”
徐磊捂着胯部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此时他身上的冷汗已经将他的全身打湿,他的嘴唇因为缺水好像马上就要皲裂开来一样。
“绝命神针?”
徐虎听到这个名词也是虎躯一震,这特么究竟是哪门子歹毒的功夫啊,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我——我硬不起来了——”
见徐虎跳到了自己身边,徐磊不禁眼泪汪汪地哭了起来。
硬不起来了?
徐虎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捂着自己的胯部,自然知道他那句话的含义,不由得回头朝叶成怒道,“你这个混蛋,究竟对我的磊磊做了什么?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老子要你全家陪葬?”
“虎爷,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啊,不瞒你说,贵公子已经中了我的‘绝命神针’,如果我不及时给他医治的话,他明天的这个时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特么吓唬谁?世界上哪有什么狗屁神针?阿忠,你赶紧过来看看!”徐虎只当是叶成在那里故弄玄虚,不想忠叔一句垂头丧气的话直接让虎爷的心跌落谷底,只听他战战兢兢地回道,“虎爷,我已经看过了,少爷的那个——已经通体发红,现在完全——哎,他恐怕是真的中了‘绝命神针’啊。请恕我也无能为力!”
“饭桶,你们特么的都是一群饭桶!”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徐虎又气得面红耳赤,于是将屋内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统统草了一遍后又问道,“妈的,你们这么不打电话叫医生?老子平日里白养你们了吗?”
“虎也,我施的针,恐怕你就是把世界上最杰出的医生叫来都无济于事啊!”见徐虎急得狗急跳墙,叶成又开心的笑了。
“你——你特么的处心积虑的跑到这里来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究竟是想怎么样?”徐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此时他真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这就叫丧尽天良了?虎爷,咱们两个比起来,恐怕是小巫见大巫吧?”叶成仰头哈哈一笑,又看着蹲在徐磊身边的徐虎道,“所谓来者是客,虎爷难道一直要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外面不是有一个会客厅吗?咱们去外面的大沙发上坐着好好聊聊怎么样?”
这一声凛笑后,叶成竟拉着丁甜的手,旁若无人地朝外面的客厅走去。
那些混子和保镖见状,都面面相觑,完全不知所措。
徐虎被叶成接连恐吓,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哀声叹了一口气后,也从自己的大床上跌跌撞撞地走下。
熊大华见状,慌忙上前将其扶住。
疤子和阿忠又像哈巴狗一样站在了他的左右两侧。
“爸——救我——你要救我啊!我这辈子还没玩够女人,我不想死啊,我要重振男人的雄风——”
望着徐虎的背影,徐磊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叶成拉着丁甜的走到徐虎的客厅后,又大咧咧地坐到了一张宽大的沙发上。
徐虎带着一帮人跟着走向客厅。
此时,五六十号人已经呈四方形站立,将徐虎的客厅围得水泄不通。
丁甜见了这阵势,一颗小心脏还是吓得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紧靠着叶成坐在沙发上,一手还抓住他的衣角,什么话也不敢多说。
“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小磊?”
徐虎在那张古色古香的茶几旁站定后,又一脸骇然地问对面那个稳坐钓鱼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