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浑厚的声音在姜风的身后响了起来,回头看去。
一个手提着玉质斧头的壮汉蒙着麻布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在经过姜风身边的时候,这个壮汉对着姜风露出了狠厉的笑容,两只眼睛都露出了凶光。
“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
距离壮汉最近的一个女人发疯一样的惨叫着,已经哭喊至扭曲的脸不停的摇摆着。
“嘿!”
身后的男人粗鲁的用双手抓着女人脸颊的两端,像是台钳一样死死的固定住,让她不在继续摇头。
“很好!”
壮汉咧嘴一笑,走到了女人的身前,岔开两腿,高高的举起石斧。
像是一座小山峰,小山峰有着锋利的山棱。
“嘿呀!!”
壮汉猛地向下挥砍着石斧,全身的力气系于一线,带着呼啸风声的斧头劈砍在了女人的头上!
正中间!
头部的正中间!
从天灵盖开始,一直劈砍到鼻头,若不是斧头不够锋利,只怕这一下就能把整张脸劈成两半!
一张人脸就这样被劈成了两瓣,森森的白骨肉眼可见,还有血肉于白色的脑浆,全都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女人临死前的嘴巴依然张着,即使已经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但还是让人恍惚间能够听到那痛苦的嚎叫声。
在将女人的头近似一劈两半后,壮汉嘿嘿的笑了起来,原本固定住女人的糙汉子也笑了起来。
如此恐怖的一幕在他们的眼中是那么的稀松平常,甚至还带有令人愉悦的观赏性质。
“把她的头颅割下来,埋在城墙下,祭祀神灵。”
石斧壮汉似乎是个小头领,他用沾了血的斧头指挥着糙汉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嘿,是!”
糙汉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石刀,一只手捏着女人已经劈成两半的头,另一只手则用石刀抹着女人的脖子。
“嗤,嗤,噗嗤!!”
来回抹了一阵,女人的头颅被完整的割了下来,然后像是投掷铅球一样,糙汉子把女人的头颅扔进了前方城墙根的坑中。
“继续!今天要把这些女人的头都埋进坑中!”
壮汉提着斧头高喝了一声。
然后一步攒上前,手中石斧力大无比的落了下去。
“噗嗤!”
殷红的鲜血飞上了天空,直接洒在了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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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昏暗的书房,张岩江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反复的观看着,时不时的还抽上几口烟,缓解一下焦虑的情绪。
“叮铃铃!”
正在这时,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
张岩江捏了捏两眼之间的晴明穴,长叹了一口气。
“喂,是张教授吗?我是在陕北的小李啊。”
“哦,小李啊。”张岩江身心俱疲的应付了一声,“有什么事情吗?”
陕北小李,张岩江依稀记起来是有这么一个人不错。
“我们这里的考古有了新的发现。”小李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在那处遗址里,我们发现了人头坑祭祀,数了数,坑中的人头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个,而且全都是女性,都是由面部中央劈砍下来然后割头,典型的面颅式头骨”
“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过来看一下,毕竟这处遗址的挖掘也有当初您的功劳。”
“行,过几天我给学校请个长假去你们那里看一下。”
张岩江放下了让他心烦意乱的照片,吐了一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