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上来。
所有人都被鬼子的疯狂所吓着,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部队。一个个光着膀子举着刺刀往前冲,好像赶着去投胎。
张凤林也惊呆了,妈的,这小鬼子一个个脑子都被驴踢了吧。
心里暗骂,但他手上却一直不含糊。
他拿着枪瞄准鬼子裆部,一枪就将一个小鬼子裆布兜打碎,鸡飞蛋打是此时最准确的形容词。
“小鬼子个头不高,下面那玩意也不大啊,哈哈。”
听到张凤林的话,其他兄弟也乐了。一个个开始专挑鬼子裤裆打,乐此不疲。
迎着马克沁重机枪冲锋显然是极为愚蠢的。
两三百米的道路上留下了这伙鬼子在世界上最后的印记。
当最后一个鬼子绝望的拉响身上的手雷,这一个临时日本步兵小队从指挥官小林纯一到下面士兵全部阵亡,无一幸存。
枪声停止,大地重新陷入了安静。只留下那满地的尸体在无声的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秦远带着机枪组也回到了阵地前,和张凤林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这场仗伤亡不大,但意外不少。
没有下命令打扫战场,大家都在等着那伙友军现身。
没人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土匪?溃军?又或者是其他地方赶来的正规部队。
对方很快现身了,人很多,起码比周峰这边十来个人看起来要多的多。
领头的人是个精壮的汉子,胡子拉碴,看起来三十多岁。虽然满脸沧桑,但目光尖锐,双臂强壮有力,一看就是一个拼刺刀的好手。
穿着一身破旧的军服,手中拎着一把盒子炮,背后背着一把花机关。
他带着人快步走向战场,看到秦远这十几个人,停下了脚步。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边打量着秦远等人,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盒子炮。
盒子炮滴溜溜的转圈,仿佛在彰显着主人精湛的技艺。
秦远示意手下兄弟不要紧张,把保险都关了,对面是友非敌。
他将手中的枪交给旁边的人,示意自己没有威胁。然后叫上张凤林主动走向对方,都是打鬼子的中国军人,主动示好不是丢人的事。
对方手下警惕的看着秦远,手指就挂在扳机上,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准备开枪。
秦远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兄弟看衣服也是我们东北军的吧?没想到让小鬼子撵到这还能碰到自家兄弟。”
那个精壮汉子此时也笑了,“真他娘的巧了,这小鬼子也算干了件好事!我叫雷钢,曾经是东北军一个营长。现在主力把我们丢下跑了球的,只能带着剩下的兄弟打打鬼子混口饭吃。”
“长官好,我叫秦远。兄弟们看的起我,暂时让我带领着大家。和长官一样,我们也是找不到主力,被小鬼子追的满世界跑。”
周峰一听对方是个营长,立马立正敬礼,表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