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妨为公主一试。”
“方副使,民间可有小儿推拿这一说,是否见效?”朱祁钰急切地问着。
“这个.....臣倒是有所耳闻,听闻是会有些疗效,却不及针灸来的快些。”方太医有些推脱地回到。此时他内心是极失落的,本想对着皇上好好表现一番的,可是皇上好像对他的医术并不是十分地信任。反倒是那个贵妃竟然还晓得小儿推拿的手法,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曹吉祥,速拿着方副使的方子分给药房煎药去。唐贵妃,你来试试。”朱祁钰当机立断地说道。
只见这唐彩屏,挽起了衣袖,露出了纤纤的素手,拉着小公主的小手一下一下地从指尖开始熟练地推着,只一会,便听到公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公主果然醒了!”汪皇后忍不住激动地哭了起来“皇上,公主醒了!唐贵妃,你竟有如此的绝技,本宫在这里真的不知该如何谢谢你了。”
“娘娘过奖了,公主醒来就好,想必一会服下方副使的方子便可痊愈了。只是,皇后还需看看公主到底是对何物过敏。否则若是再遇到此物,还是会有如此症状的。”彩屏十分上心的说着。
“对对!贵妃说很对,朕真是急糊涂了,怎么忘了彻查过敏的源头呢?来人,将方才来过公主寝殿的人一个个地检查仔细,看看到底有何不妥。”
“皇上,何必大费周章地翻查前来探望公主的亲眷呢?如此岂不是会伤了人心?我方才给公主推拿时,闻到公主的身上有很重的松香味道。我想着会不会是这松香的缘故?”彩屏回到。
“快!快查一下!到底是谁的身上戴了松香!”朱祁钰恼火地喊道。
宫里的人纷纷地将眼睛转向了杭贵妃。毕竟,一入殿内,杭贵妃身上极重的松香气,是每个宫中女子都熟悉的。
“皇上!皇上!臣妾只是抱了一抱小公主,并不知小公主会对松香过敏呀。”杭贵妃已经吓的有些磕巴了。
“杭贵妃!朕就说你每日将自己身上熏的香味极其浓烈,甚是刺鼻!如今竟伤及了公主!你且退下吧!日后少来看公主便是了。”朱祁钰不耐烦地说道。
杭贵妃莫名地受了如此委屈自是哭哭啼啼地带着朱见济灰溜溜地走了。站在一旁若雪将一切看在了眼里,面上泛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这个唐彩屏,今夜果然是费尽了心机呀。单看她一双手上没戴任何的首饰,便知她是有备而来的。只是如今她恩宠正盛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争宠呢?”可若雪又怎会想到,这一切皆是因她而起?因她虽无心便可轻易得来的一切。
若雪趁着人多,悄悄地走出殿外,她想与她的伯父叙叙旧了。今日能在宫里见到亲人,这种机会是极其难得的。
“伯父!”若雪叫住了站在正殿张罗一切的万霖。四目相对,尽是满满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