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周纵云等人,李风云嘟哝道:“这个周纵云真小气,难为我们不要命的替他们出头,居然都舍不得送些金银来酬谢我们。”
杜如月抿嘴笑道:“你知足吧,聚义堂也不是你救的,就知道金银,他送的那块令牌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有多不一般?左右也只是块破令牌!”李风云道。
杜如月答道:“有多不一般我不知道,不过我晓得那块令牌是用上等的阴沉木做的,光这材料,便值不少银两,你要不要,给我好了。”
“谁说我不要,值钱的东西傻子才不要,最多以后换了钱财,我分你一半!”李风云急忙道。
两人且说且走,一路上虽遇到几伙毛贼,但都被两人驱散,走了二十余天,便来到了武当山中的一座小镇双峡镇中。
杜如月偷看了李风云一眼,低声道:“就是这里了,师门在此镇中设有联络点,我去找她们,自会有人引我去万花谷,外人是不许带入万花谷的。”
李风云勒住马缰,迟疑了一下,问道:“我……我在镇中住下,你若安顿好了,托人给我送个信。”
杜如月摇头道:“不必了,你身上的药毒,总是早些找到虞不全解掉才好,我都来到了双峡镇,又还会有什么危险?二哥……多谢了!”
不知为何,李风云心中生起了一股淡淡的依依不舍之感,两人一路走来,吵吵闹闹,临别之际,却心中似乎少了一块,惘然若失,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杜如月抬起头来,望着李风云,目光中也似乎多了些什么,又道:“治好伤,早些回京城大哥那里,出来在江湖中闯荡了这么久,才知道自己的本事原来并不算高强。听三妹一句话,你那张嘴巴,还是收敛些为好,江湖中的豪杰,不是个个都那么好讲话,遇上一个心眼小的,吃亏的是你自己。”
李风云心中一热,脱口而出道:“我也知道我嘴巴大,总要有人一路提醒才好,不如你见过师父,再出来,咱们一起去游江南,没人跟我吵架,这一路上岂不是太没趣味?”
杜如月羞得满脸通红,白了他一眼,道:“谁乐意与你吵架?”又叹了口气道:“我师父生性一向严谨,我这次偷跑来万花谷,还不知她会如何处置我,又怎会再放我出谷?等那件事作罢,我总要回镇州,那时我再顺道去开封府看看大哥,希望……希望那时,你身上的药毒已经医治好了。”
李风云有些失望,又道:“不如你只留一封信给你师父,我们立刻就走,你师父哪里去找你?”
杜如月摇摇头道:“来到了武当山,怎能不去拜见师父?纵使躲得了一时,也难躲得了一世,更何况我也很想念师父她。自我出生以来,对我好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我知道,师父是真心对我好!”
李风云呆了呆,咧着嘴巴笑道:“也是,有道是千里搭凉棚,天下哪有吃不完的筵席?你快去,我也不着急这几日。”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见不远处正有一家客栈,指着那客栈道:“我就在那客栈中住几日,等你的回信,说不准你师父肯放你出来也说不准,或者,你师父不在谷中也说不准。”
杜如月啐道:“还是大学士的弟子,尽说错话,是‘千里搭长棚,无不散之筵席’,还凉棚,你以为是乘凉呀?”
李风云呵呵笑了两声,道:“都差不多吧!”
看着杜如月牵着马,身影消失在一个巷子里,李风云这才回过神来,双手猛搓了一下脸,嘟哝道:“这是怎么了,被一个小丫头弄得心烦意乱,难道老子真喜欢上了这个小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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