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直到经过一个白塔的窗口——同时掠过一双看似普通的眼睛。
莱特塔——红发的女魔法师出现在了最中央的白塔。
“咦。”她仿佛感觉有什么出现在眼里,只是一瞬间——于是停在原地,望着窗外的雪落的场景。
已经很多年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莱特塔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才收住了目光,往上方走去。
“你要将那位女孩收为弟子。”佛瑞森坐在桌子前,羽毛笔在他面前,自动书写,他的尾音刚落,羽毛笔结束了最后一笔——一个漂亮的花式收尾。
莱特塔靠着书柜,看着一只茶杯朝着她飞来。
“多谢,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种的茶叶。”莱特塔接过茶,抿了一口。
“你什么东西都喜欢自己选择的,这很好,但是不是会将自己太过孤立了?”佛瑞森转头看她,“你刚来的时候,也像是这样,结果成为了星辉里最不受欢迎的一个。”
“那些东西我向来不在乎,菲特奈比我做得好得多,不是么?不过我向你保证,我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更能被星辉接纳而将她收为弟子——就像你让她入学,也不仅仅出于威克尔的请求。”莱特塔晃了晃茶杯。
“我有时候相信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佛瑞森说。
莱特塔难得地勾起了玩味的笑容:“比如,当年最不被看好的我,变成了……”
“这算是一个。”佛瑞森的目光越过莱特塔,落在了不远处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上,“亚特伍德没有来,让他的白鸽送来了一个消息——谁知道这种微妙的平衡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们又有多少东西没有弄清楚?”
莱特塔闻言收敛了笑容,垂下头,眼神里的光芒忽明忽暗。
“黑雾越来越不正常了么?需要我去注意一下吗。”莱特塔轻声说道。
“别担心,如果有什么事情,教廷会来‘提醒’我们的。”佛瑞森将信纸卷起来,手腕一翻,一只鸟从镶嵌了金丝的笼子里飞出,扑扇翅膀,双爪握住了信纸,“在那之前,事情都是暂时稳定的。”
莱特塔没有松了一口气,反倒皱眉:“教廷已经将手伸向森林了——是谁让他们违背‘那段规则’的?”
“没有永远的规则,莱特塔,”佛瑞森叹气,神态里露出了一丝老迈,“而我又能支撑多久?”
正点一过,墙壁上用黑木制成的时钟里的报时鸟飞出——年代一久,哪怕原本鸟鸣清脆,此时声音里也带了锈蚀的味道。
宛如不可逆转的时间流逝,一些无法改变的已经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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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艾德此时坐在窗旁——屋内的摆设典雅,椅子上铺设着温暖的蓝色丝绒,而他却选择了最冷的窗旁,静静望着雪落。
这个玫瑰五月……
艾德将手伸向脖子,而后将一枚吊坠取出,暗蓝的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