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夏找了半天,这衣服怎么没有纽扣,而且封闭的很严实,怎么穿那?
笨蛋,学着我怎么穿,就一遍记住了。
他拿出了一套大衣服,把衣服帽子上的胶条一撕,顺着衣服脖子的部位,想胶皮条一样撑大了,坐在椅子上双~腿往里一伸,慢慢的整个穿了进去。
依夏也学着做了,这衣服好特殊好难穿,一直穿到脖子,剩下的怎么办?
还是看老疯子怎么弄吧,只见老疯子把帽子一叩,胶条一粘,整个脑袋都被蒙上了,而且眼睛前面是一个大白镜子,嘴巴部位一个大鼓包接着一根黑塑料管管-----
整个穿完之后,依夏觉得这蒙的也太严实了,呼吸还有点不得劲,反正穿着这身衣服,就是俩字“难受”。
这么怪的打扮以前也见他们穿过,不过那是在一扇大玻璃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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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进实验室,与刚来的时候大有不同,实验室有两道门,两道门中间是一个小空调间,刚才那几个怪物也都到齐了,门一关,一股白气从天花板的口子喷下来。
依夏感觉凉凉的,这还是他头一次,今天的头一次太多了,也不知道老疯子是怎么想的,让自己跟他们折腾干嘛?“我明明只是个打酱油的,可惜老疯子不那么认为。
十分钟之后,通往实验室的门开了,一堆人进入,门关上又是一股白气从天花板的几个洞口喷了下来,“哦,老这么折腾好玩吗,依夏觉得无聊死了。”
这次白气很快就消失了,依夏来到土哈奇跟前一看,“他的眼睛已经死灰,四肢挺的直直的,不在有动静了,难道他死了吗?”
老师那一针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为什么?
嘿嘿,可能是用错药了吧,小依夏你这个庸医害死了他呀!
老师药是你给我的,他死了你也有份的。
对,都有份,都有份。
老师接下来要干什么呀!搞得这么神秘,还穿了一身难受衣服,是怕狗狗死后来找咱们算账吗?
傻~瓜,死了就是死了,找咱们算账那是不可能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的身体抛开,看看到底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虽然这么做有点残忍,但是为了救更多这样的病人,有时候咱们做医生的就得………嗨!
老师我好像有点懂了,这就是舍己为人的道理,宁愿自己害怕,背负着良心的谴责,也要治好每一个病人。
嘿嘿~~小屁孩的脑子开窍了,对老师就是这个意思,来把手术刀拿好,既然他死在你的手上,一切的罪孽就得你承担懂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懂,可是从哪儿下刀啊!我的手好抖恐怕不行。
来老师手把手的教你,这个简单,首先是他的头,喉咙部位以下,肋骨以上,对就是中间的部位,把他顺着骨头缝切下来。
当刀一点点的陷入狗狗的脖子,依夏觉得自己的脖子也一阵莫名的难受,好像一直有一股小凉风在脖子周围盘旋,凉凉的冰冰的。
老师我好害怕,能不能……
哦,你害怕了吗?
嗯,我一直都在害怕!
嘿嘿害怕就对啦,美玲来你手把手的教他把样本做好了。
嘻嘻,小家伙来姐姐的怀抱,姐姐~疼你,美玲抱住了他,手术刀换了一把又一把,依夏的胶皮手套已经染上了一层的黑血。
从割头开膛,再到完整的割掉每一个脏器放在一个又一个,单独的托盘里,依夏的额头已经冒起了细细的汗珠,这是他第一次动手解剖,冒的都是冷汗呐。
到了最后,依夏只是仅仅的握着手术刀,而美玲抓主他的小手,在尸体上划来划去,所有的脏器被解剖出来,医务床~上只剩一具没有内脏的去壳,还有一个土哈奇的头,瞪着个大眼睛,瞅着小依夏。
啪嗒,手术刀掉在了地上,完成了他的使命,等待他的只有垃圾桶,没准还能和土哈奇的躯壳作伴。
美玲也累坏了,这个小屁孩不好教啊!“伊布拉博士,都解剖完了,你那边化验的怎么样?”
他的内脏血管都爆裂了,残留在血液中的病毒还活着,并且慢慢的吞噬着他的身体,简单点就是说他已经变成一条活死狗了,不能说死了,但是活着也有点不对。
不行啊!这样根本就看不出怎么回事,美玲去带上小依夏把死狗的脑袋做成切片。
好的,嘻嘻,依夏小弟弟,把这个抱好了,一个大狗头扔到了依夏的怀里,并且狗头的眼睛正瞪着他,把他吓得愣愣的把狗头抱住了。
“狗狗真的不是我害的你,都是那几个怪物,还有老疯子干的~~~~~”
小家伙嘀咕什么呢,赶紧抱着狗头跟着姐姐来,没走两步,来到一个大闸刀面前,这个是手动的吗?头往里一放,然后手把闸刀柄那么一压,就完事了!显然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