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定是在里面光光的洗澡澡对吧,记得小时候还和姐姐一起在浴缸里洗过澡,当时姐姐有在浴缸里抓小鱼鱼,一不小心抓到了人家的……
他想着想着,忽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怎么说呢,就是那个地方……
“呀!人家才不要想那些涩涩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刘忑忑被依夏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弄的晕晕的,不知道觉主大人说的涩涩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啊!没,没什么事情,你做好我再给你梳梳。”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依夏的注意力不自觉的放在了浴室的门口,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围着大浴巾的姐姐,顿时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血脉喷涨有了某种生理上的反应。
刘忑忑感觉后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回手一摸大概猜出这是个什么了。
“觉主大人你的坏东东在捣乱哦!我帮你教训教训它吧。”刘忑忑跪在了地上,然后用小手去扒依夏的裤腰带,而且还斜楞了一眼旁边的严岳。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贱货你给我去死吧。”严岳愤怒得已经到了无以附加的程度,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拔出木剑里藏有的真剑,一剑刺向了刘忑忑的后心。
依夏本能的拍出了一掌,带有内力的掌风把严岳拍飞了出去,可是已经晚了,剑入三分刘忑忑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而严岳被这一掌拍的够呛,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想要豁出去把呆子也杀了,反正也有老爸顶着呢怕啥,但还是跑了,在吐了一口血之后,才知道那一掌有多厉害的他,害怕在挨一掌自己就会死。
“忑忑姐--忑忑姐,你怎么样了?”依夏焦急的摇晃着毫无反应的忑忑姐。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医院,快去呀。”依知秋赶紧穿上了衣服。
依夏抱起了刘忑忑飞奔着和姐姐一块去了医院。
龙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救病房外姐弟俩焦急的等待着,不一会一个医生拿着单子就出来了。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吧,病人的心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已经不能再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了,我们采取了紧急措施,只能维持她几个小时的生命,在这几个小时里,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心脏配型,病人还有救,但是希望渺茫,这是病危通知书,你们谁签一下字?”
依夏哗哗几笔在上面签了字,中途依知秋有拽着。
“弟弟咱们不是刘忑忑的家人,这字咱不能签。”
“不,她就是我的家人,她说过要给我当新娘子的,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就算一天的新娘子也好,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确是最爱我的人,不能让爱我的人带着遗憾离去,她就是想耍赖的死去不认账,但是我不会同意。”
依夏把填好的病危通知书撕成了碎片,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伊罗姐姐,我相信你一定知道,那个小柜子里一直锁的都是什么吧,把它以最快的速度带到龙市第一人民医院,我要用它救一个人的命,‘她是我的新娘子’。”
半个小时过后,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医院,从直升机上下来几个人,这几个人依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第一个就是抱着鞋盒子的伊罗,后面的伊布拉、白皙、美玲也表情严肃,他们到这儿的第一目地是救人,第二目地是想看一下,这颗一直不停跳动的古怪心脏,在正常人的身体里会怎么样。
当然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依夏是从哪儿弄来这颗古怪心脏的。
手术室里,几个人不停的忙碌着,白皙和美玲在测试配型,结果这颗不停跳动的心脏好像完全不在意什么样的血。
接下来就是老疯子主刀,破开了刘忑忑的心脏部位,然后一点点的替换已经坏掉了的心脏。
依夏本来是想主刀的,但是死人和活人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不是解剖而是救人,所以他只能看着各种仪器的读数。
伊罗做着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工作,那就是给她爸爸,伊布拉打着下手,不停的递着各种剪刀,有时候还会给她的爸爸擦擦汗,当然不是出于关心或者父女关系多么好才那么做,而是怕汗水滴落到病人的创口上,那样会造成感染的。
手术不知持续了多少个小时之后,依夏站在了满是星星的天空下,是的——手术结束了,而且非常成功,此时他挽着姐姐的手,内心非常的纠结,一切都是因为我吗?如果我不回来,忑忑姐也就不会这个样子……
“弟弟你捏的人家好疼,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外面风大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好想睡一觉。”依夏回去之后躺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条椅上睡着了。
……
一个豪华病房里,两个老头在对着话;
“老马,我女儿怎么样了?”
“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伤我女儿的人叫严岳对吧,他家什么底细?”
“他爹是一个大将。”
“老马,你也知道我的时日无多了,最后在帮我一个忙。”
“好吧。”
几天之后NX国的一位大将被刺杀身亡,其有一子失踪,疑似一位富商雇凶杀人,但等警察赶到这位富商所住医院调查的时候,富商已经死亡,此事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