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发,竟让他对这儿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敬畏,就如同当年他对他的父亲一般。
“天呐。这是我们只有十三岁的儿子么?这些事情是你告诉他的么?”花磬也被风无邪一番话震住,开口询问风坦。
在场一些年纪较大的长老羞愧地低下了头,而大部分资历尚浅的长老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儿教训十分不爽,其中一人开口道:“你跟你父亲虽是风骨族嫡系子孙,可你父亲自幼便无种骨,而你出生时虽是先天满魔力,但你种骨碎裂之事也是在场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我们作为风骨族长老,有义务维护风骨族族规。嫡系无先天满魔力,分家可择优取而代之,以保证我族长盛不衰。你一种骨碎裂的废柴,不知在哪里学了点三脚猫的魔力投机取巧将人打到,有何颜面在此叫嚣。休要在这里大言不惭妄想乱我骨族。”
“哦?你眼窝子里的哪颗珠子看到我投机取巧了?你的珠子只能看到我把那狗儿子打到在地,却看不到他欺人在先?他如果不服可以再战,也好让你们看看我的种骨是否碎裂。”风无邪轻蔑地瞟了一眼出声的长老,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试图将他的模样记住。
一直安静旁观的花清铃听到风无邪毫不掩饰的责骂,不禁对眼前这个小男子汉生出了诸多好感。听到他痛快的骂人,竟忍不住私下偷笑出声。
“战就站!我还不相信了,我们儿子如今早已壹骨士筑基成功,加上我们不限量的种骨供应,实力早已位于同辈前列。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从小种骨碎裂在柴房长大的孩子。”如果王族之人不在,戚夫人定会立即发作。毕竟自己拿着当做下人来养的小马夫,如今竟敢挑战自己儿子,这实在让她无法容忍,于是便转身撺掇起李显元。
李显元虽然被风无邪刚才一瞬的表现震惊到。但他确定一个种骨碎裂之人,不论用何办法也不可能恢复的,这是常识。就算他当初种骨并没破裂,这几年过去,资源的差距也能帮自己儿子与他拉出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况且他派人监视风坦一家那么久也没听说风无邪有什么大的变化,于是便开口道:“既然众位长老想看,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如果真如你所说你种骨并未碎裂,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罢他转向金龟叹与花清铃,开口问道,“两位贵客,今日我家家事打扰了两位选马,还请赎罪。请贵客先去内宅休息,等我处理完家事便派人将黑宗牙送过去。”
“唉,李门主。你这话说差了。你处置家丁是家事,可这孩子说他是风骨族嫡系子孙,而且拥有先天满魔力,这可就涉及到了风骨族继承人之事,那可是国事了。如今人神魔三族混战,风骨一族是增强我人族势力的重要倚仗,我有义务在此把事情搞明白,也好回去将事情禀报王上。”金龟叹话语中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威压。
“那就比一下吧!正好我也好久没见丰直哥哥大显身手了。我倒要看看那个口齿伶俐的小男孩到底是虚张声势呢,还是深藏不露。”花清铃摇了摇身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开口道。
“靠,说谁小毛孩,你自己不也是?明明自己是个小萝莉,还学大叔的说话腔调。”
风无邪喃喃自语,看到花清铃故作成熟的语气不觉好笑,完全忽视了自己在别人眼里也还是一个孩子。
“那就请吧!小马夫。看本少爷今天如何将你剥皮抽筋。”李丰直看到风无邪与花清铃眉来眼去,抡起手中獠牙长鞭朝着风无邪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