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到动手的那人是她的父王。
在姜梓蔻的记忆里,尝羌最喜爱的女儿就是姜姒好,从来没有对姜姒好说过一句重话,更不可能出手。
“哎呀,姐姐,快让我瞧瞧,要是损了容貌怎么办?”姜梓蔻心急如焚的站了起来,斜身倾过去。
“怎会?不过是点小伤,养两日就好了。妹妹莫要担心,不知妹妹深夜来访,可是有急事?”姜姒好不想与姜梓蔻纠结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
“妹妹前来一是探望姐姐,二是想要替姐姐教训那奴女,听说她昨日与你发生争执,你放过她,她竟然又跑去诬告娄妃,害得娄妃被禁足,楠康哥哥脸上也无光,这分明就是陷害。”
“妹妹不说那奴女还好,说了我就来气,昨日我就想杀了她,可惜被她逃脱了,害得我今日生了病,伤了脸,我是不会饶过她的!”姜姒好恼怒不已,怒气冲冲,咬牙切齿。
姜梓蔻见她这般模样,更加乐了,只是全装在心里,面上则是同仇敌忾“姐姐,眼下我就有一个法子,可以让那奴女万劫不复。”
“什么法子?”姜姒好来了兴趣,这心头之恨尽早解了才称心如意。
“妹妹今日查了那奴女的身份,她是北宫马厩一个奴隶之女,她的母亲叫高芷斓,长得颇有姿色,重要的是北宫的饲马官曹魏三番四次的骚扰那高氏,如果我们利用这一点,将那高氏逼上绝路,你说那奴女会不会心痛?”姜梓蔻眉开眼笑的娓娓道来。
“真的吗?那妹妹打算何时动手?”姜姒好自然分外高兴。
如此一来,也算除了一口气,她怎能不高兴。
“妹妹前来就是替姐姐分忧来了,怎会欺瞒姐姐。”
“如此甚好,妹妹需要我做什么吗?”姜姒好迫不及待的开口。
她想到那奴女肝肠寸断的模样,她就解气了不少。
“姐姐,其他事倒是不用你操心,只有一件,需要你给我碧玺宫的宫牌。”姜梓蔻等的就是姜姒好的这句话,也不想与她周旋。
“你要宫牌做什么?”姜姒好警惕起来,没了笑意。
“姐姐是嫡公主,碧玺宫的宫牌办起事来也方便得多。”姜梓蔻如此说。
她说的也是事实,碧玺宫的宫牌的确办起事来麻利多了。
“如此,我便给你就是了,但千万记住,除了这一件,宫牌可别乱用。”姜姒好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奴女的悲惨下场,放松了警惕。
“姐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我今夜就把事情办妥,明日定要那奴女乖乖的叩头求饶,到时候是杀是剐全凭你一句话。”姜梓蔻笑的妩媚。
心里暗暗鄙夷,这姜姒好的脑子真是豆腐脑,亏了她的绝世容颜,再好看又怎样?还不是被她哄的团团转。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此事你若办成了,我定会求母后,请她到父王面前替娄妃说些好话,早日解除娄妃的禁令,你也好去走动。”姜姒好立刻允诺。
“好,一言为定。”姜梓蔻说着就站起身来,告辞离去。
姜梓蔻行至碧玺宫门口,抬头望了一眼这烫金大字,这碧玺宫迟早是她的,就让你暂且再威风几年!
她又低头盯着手中的碧玺宫牌,不由得握紧,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