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行至不见,秦寒复又折转回来,姜妘己正视黑影,疑惑的神情。
“我家殿下问姑娘可要帮忙?”秦寒站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冷声问道。
姜妘己是见过他的,他与旻天如影随形,想来是旻天的护卫。
姜妘己思虑片刻“我无以为报,如若可以,可否到锦华宫,向若豆皇子传个口讯,请他速来罪行司听审。”
“我定会办到。”秦寒颔首离去。
姜妘己捉摸不透旻天的心思,他真的肯出手帮她吗?见了他几次,每次都是少言寡语,不苟言笑,他与姜姒好又走得极近,真的会帮她么?
这几次见面,他可都是冷眼旁观,看戏的模样,实在拿不准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身旁的刘氏见他们都走光了,一下瘫软下来,顺着姜妘己的身子滑倒,一副颓然等死的模样。姜妘己转身将她扶起,靠在墙角。
“不必害怕,等会他们无论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只有我开口时,你再如实回答,切记。这关系我们的性命,你信我,我定能让你安然无恙。”姜妘己眉眼程亮,尽心交代,刘氏是这案件的关键所在,她千万不能有事。
如若不安抚一番,等下她一见了刑具,一番惊吓,顺口胡说,必然坏事。
刘氏抬眼望她,见她说的笃定,精神一振,眼睛里复有燃起了希望之光。
“我听你的,我不想死,我还想回家乡看看亲人。我都听你的!”刘氏主动握紧姜妘己的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得姜妘己的双手泛白。
姜妘己任凭她握着,如果这样她能安心一点的话。
“好,等下见机行事,切记不可说漏嘴。”姜妘己鼓励的眼神,又叮嘱一遍。
刘氏这才镇定下来,身子也不像刚才那般颤抖。
罪行司大堂。
姜妘己和刘氏被五花大绑出来时,见高氏和曹魏被几名衙差按住,双手缚于身后。
高氏一见姜妘己就痛哭流涕,姜妘己见她身上血迹斑斑,衣服都被打烂了,头发蓬乱的模样,心疼不已。却不知,她是否被屈打成招,自掘坟墓没有。
姜妘己忍了忍,深吸一口气,“张大人,案件尚未查清,你就这么用刑,分明目无王法,不遵法纪!眼里可有王上?”
“你休要信口雌黄,本官可是按照程序办案,从不敢僭越王法。再说了,此事与王上无关,你休要胡搅蛮缠,胡乱攀咬,你今日是避不过了。”张如清用力一拍案板,震的案板上的东西颤起来,分明是心虚。
“张大人那您可要秉公办案,不要冤枉无辜,省得落下一个昏庸无为的名声,辱了如清二字。”姜妘己又是一番嘲讽,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若豆到来。
姜妘己见旻天身旁的侍卫没了踪影,可见,是去报信了。姜妘己这才安心下来。
倘若,若豆见死不救,那么她也就看错了他,此后,她与他便是桥归桥,路归路。
这救命之恩,她自然也会还了他的人情。
姜姒好见姜妘己和张如清言语间你来我往,顿时没了耐性,冷然开口“张大人,休要与她纠缠,办案要紧。”
姜姒好端坐在首端,姜梓蔻和旻天则站着。
在这罪行司的大堂之上,他们纵然是皇子公主,却是无权干涉的,让他们一同听案已经是犯了大错。
张如清可不敢擅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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