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杨同志,革命的身体要保重,都几点了还不睡觉,是不是觉得时日无多睡多一分钟就少活一分钟?”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讽刺我,我是古板,但我不傻,幸好你不是我的学生,不然我……”
“别介别介,看看你都粗脖子了,我不跟你抬杠,咱消消气。”见老杨同志放下放大镜,我赶紧低声下气服软,别被我气出什么毛病来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刚出了小区杨蕾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目标锁定在一个范围内,那地方便是郊外的老教堂范围。
我让她过来载我去那里,如果这蛇妖对大牛一家子做出什么伤害性命的事情来,那就太造孽了。毕竟是我把它惊出至尊皇朝的,它在外头伤人性命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所以务必要最快的时间赶到那边,希望它还没有出手害人。
见柱子背着胖子出来,我问柱子会不会开车,他说拖拉机算不算?还特么的跟我说每年各季度播种的时候有人请他开拖拉机黎田,老厉害呢!
“那你就开吧,千万别把刹车当油门踩就成。”实则上我也没开过车,都是从胖子那里听来的。
胖子一听柱子是开拖拉机的,吓的死活不肯上车,我威胁他两种选择,一是乖乖的上车指导柱子,二是砍晕你眼不见为净,他这才妥协。
出了地下室,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胖子的车没来上来,杨蕾也没有来。真是不靠谱的娘们,就在我准备顺辆自行车的时候,杨蕾来了。
“上车。”她开的是警察,真是太聪明了,私家车去那路段底盘准会磕破,警车不怕,烂了公家会修。
去到老教堂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出事没有。杨蕾给了把手电和电棍给我,她也各一把。
“怎么血腥味那么重?”杨蕾走前面她鼻子探在门缝口嗅了嗅说道。
“让开点。”杨蕾闪一边后,我一脚把大门的门栓给踹断。
“妈,你别死,你可不能瞥下我们啊……”一进门便听到大牛的哀嚎声。
手电照了过去,大牛怀里抱着他母亲,而他母亲一身多处伤口,可以看出生前一定经历了非一般的折磨。
“谁干的?”我照了照那两排他的兄弟姐妹,没什么伤口,有的坐起来傻愣傻愣的看,有些对眼前的血腥一幕漠不关心。这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现在仅此活着而已,什么七情六欲,那简直就是神马浮云。
“和尚,一个长着三只眼睛的和尚,头上还长着两个角,好恐怖好吓人。”大牛呜呜大哭起来。
“愣着干吗?还不叫你同事过来办案。”我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大牛,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母亲报仇的。那三眼和尚呢?”
“刚走一会儿,他准备对这些人动手的时候突然又停手了,然后走了。”
大牛一点也不结巴的很清晰跟我说了细节,我再三向他保证一定会替你母亲雪恨的。
“大牛啊,人生不能复生,节哀。”我站了起来,“小杨,大牛肯定是没有能力养活他这些兄弟姐妹的,看看能不能送救助站或者残疾中心什么的。人命没有贵贱,只有贫富,谁的命也是命,你负责找地方,如果要费用的话,每个月我会供。”
“你叫谁小杨?你差我几岁的人居然叫我小杨,你就不怕折寿吗?”杨蕾气鼓鼓的骂着。
“张三丰二十来岁的时候收的徒弟都比他大,有几个还大他两轮呢,还不一样叫他师父。所以,在能力面前,年龄是可以忽略的。你捏几下胸问问,你跟我一块干,你除了混熟脸骗工资,你还能干吗?脾气又不好,使唤你还得被你骂,要不这所谓的灵异组你自己一人包揽得了。”我故作轻松的跟杨蕾扯着犊子,原因是因为……
“我跟你拼了。”火爆脾气的杨蕾暴跳如雷的朝我扑了过来,我嘻嘻笑着去开了电灯的开关。
一试之下能亮,虽然一个那么大的空旷教堂就一盏十几瓦的节能灯,但也算能照亮整个教堂。
我把手电搁一边,电棍捎在腰间,等待杨蕾扑过来揍我。
一时没防备她,结果被她一头撞在嘴角上,顿时一嘴是血。我假装不敌避开她,退到大牛面前时一口血喷了过去,然后在手上沾点血一拳朝他脑门上砸了过去。
他飞出几米,我顾不得拳骨的疼痛,冲了过去趁他没注意掏出电棍滋滋滋的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