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收不收徒弟?我从小就有阴阳眼,每晚都可以看见不同样的鬼魂,有些是缺胳膊的,有些是没头颅的,我小时候还经常跟小鬼玩耍呢!后来王道长叫我不要跟那些鬼魂走太近,会很损耗阳气,但那些鬼魂就是喜欢跟我玩,于是王道长封了我的阴阳眼。”村长女儿有样学样的跟我来那套道门打招呼的方式,“我叫当舞,帅锅你呢?”
“别闹。”我拍开她的手,“有些事情开不得玩笑的,我叫楚河。华夏居然有当姓,真是孤陋寡闻了我。”
“哇哦,楚河哥哥我们好有缘分哦!”当舞一惊一乍的大声囔着,不少人望了过来,弄的我有点好尴尬。
避免再次引来众人目光,我小声说道,“有什么缘不缘分,过客而已。”
当舞马上罢手说道:“才不是呢,你看你的名字叫楚河,谐音是锄禾,我的名字叫当舞,谐音是当午。锄禾日当午嘛!”
我“……”
光明正大的被她调戏了,而且还没法反驳的那种。锄禾日当午,太踏马的绝配啊这两名字结合,严重怀疑师父生前一定有来过这里。
天生阴阳眼的人多了去,但能跟鬼魂好好玩耍不会被伤害的少之又少。我问当舞今年多少岁了,名字谁取的。她说上个月刚过十八岁生日,名字是他爷爷托人取的。
这能说不叫缘分么?我是上个月刚过十八岁,她也是,名字又那么绝配。
“等等。”我掏出脖子上的太阳形状的木符,问:“你是不是也有这个?”
“太阳啊?我的是月亮。”当午也掏出块木符给我看。
彻底无语了我,这不叫缘分还叫什么?
会不会我其实跟当午是龙凤胎呢?如果不是的话,这巧合的太踏马巧合了,简直就是完美的绝配巧合。
“你这东西也是市集买的吧?我的两块钱买来的,你的呢?”我有点自欺欺人的说着,或许是在逃避。
以前我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出现惧怕这两个字,但此时此刻有点惧怕感了。惧怕万一我跟当舞是兄妹的话,那么师父就欺骗了我,歪曲了我的身世,甭管出于什么,欺骗就是不行。
“才不是呢,听我爷爷说是一位瞎眼神算路过给的,名字也是我爷爷让他取的。我们这里交配百姓村,全村差不多有一百个姓氏,而且规矩也很特别。儿子随父亲姓,女儿随母亲姓……”
当舞妹子是个话唠,一但嘴巴动了就没停过,从家人开始说起,然后说同学,说朋友,说小时候,再说现在,再然后又扯到小时候。听的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虽然她说个不停,但也得到了肯定,那就是我们不是兄妹。在这点上有点对师父不住,刚才还怀疑他骗我,现在想想真是太可恶了,师父从小把自己当儿子养,居然怀疑他,这绝对不能有下次。
我不知道我脖子上挂着的太阳图案木牌来自哪里,但敢肯定绝壁出自同一人之手,师父直到归西也没有跟我说着木牌的来历,或许他是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他生前最喜欢挂嘴边的契机两个字,大概也就是暗示了我什么。
当舞妹子确实适合当鬼医,就是有点太豪放了,身边有这么一号人时间一长定力再好也会被沦陷。但是,要是可以让她来店里帮忙,我不就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到处浪了吗?
对,沦陷就沦陷,走一步算一步。
我道:“妹子,你当真想跟我学医术?”
当舞卖萌说回到道:“兼职行不行?我现在还在读书,晚上特别有空,过夜都可以。”
果断暴走,这妮子跟莉姐是一国的。
“王道长,这狐妖虽然元气大伤,但正常人一人对付不了它,要不要我们联手进去消灭它?”我特意走到王一身边跟他闲聊着,当舞妹子对我握着拳,也不知道她是啥意思,可能是揍我,也可能是说我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王一摇了摇头,“斩妖除魔是我们茅山宗的职责,楚道友虽可算是道门中人,但并非以此为己任,你还是在门口守着吧!”
草,埋汰人是不?什么叫门口守着,你这是在暗讽小爷我跟鬼灵走得太近的意思吗?你个哈麻批的牛鼻子,信不信我把你关里头不放你出来?
王一进去后,三两个村民也跟着进去。我走到村长面前,“村长大人,王一道长说那狐妖钻进了里头,到底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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