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扭下自己的头颅砸过来,我喊了一声砍它,野猪提起早就沾了黑狗血的柴刀,迅速的冲向了无头人。
我看着砸过来的人头,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片带血的姨妈巾,啪的一声,拍了人头一脸。
姨妈巾上沾的是黑狗血,人头被姨妈巾捂着,痛苦的嚎叫了几声,就化成了一滩黑血。
那边,野猪连劈了无头人几刀,无头人也被劈成了一地的黑浆。
也不知道乌黑的黑浆是什么玩意?黏黏糊糊的带着刺鼻的腥臭味,呛得我赶紧捂住了嘴巴。
抱着玉具剑横死的赌徒就这么轻易的被干掉了?
看着地上的黑浆,我有些不信的愣了愣。
稍稍愣了几秒,我就反应了过来,大喊着:“不好,小姑妈!”转身飞快的冲向了厕所。
大院离厕所只有一条几米长的廊沿,跑在过道里,厕所就在几米开外的转角,然而我怎么跑也到不了尽头。
离拐角一直隔着那么几米!
我着急的又一块姨妈巾撒出去,跟着往前冲,但是黑狗血却没有一点效果,我还是在廊沿打转。
野猪跟在后面,似乎一直跑不到头,对他来说很好玩的。
我着急的停下脚步,想了想,扯开了野猪的裤带。
他委屈的提着裤头说:“妈妈说猪猪是大人的,这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只能给以后的媳妇看。”
我一拍脑门,真想捏死这家伙:“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你尿着往前跑,看能不能撒到厕所去?”
“不干!”
他不好意思的躲到一边,我真他娘的后悔自己破身了,强忍着心急说:“如果你能一路撒到厕所,我以后给你找个漂亮媳妇!”
“漂亮媳妇会爬树吗?掏鸟窝厉害吗?”野猪认真的思考着,我不耐烦的说:“漂亮媳妇不仅会掏鸟窝,下水抓鳝鱼更厉害。你要不要?要就撒过去。”
野猪点了点头,撒着童子尿,一路跑到了厕所门口。
我拍着门喊了好几声小姑妈,但里面并没人答应。我退后两步,冲上去一脚踹开了厕所门。
厕所三四个平方,一个洗手池,一个马桶,一眼就能看个通透。
刘金莲脑袋下垂的坐在马桶上,看姿势应该是正在方便的时候,晕倒了过去。
野猪提着裤带,看了看刘金莲,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不解的问我刘金莲怎么坐着尿尿?怎么没他那玩意?
我仔细打量着洗手间,随口说:“她的被狗咬了。”
野猪打了个激灵,突然一动不动的瞪着我背后,我也感觉背后有什么?反手一巴掌抽过去,却抽了个空。
“你看到了什么?”
我摇醒发愣的野猪,他揉着眼睛说:“那个揪掉自己脑袋的人刚刚就站在你后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赌徒突然出现在了洗手台上的镜子里。
他抛着骰子,看着我说,“你自杀,我就放过那女人。”
“有本事你就弄死她。”
我凶狠的一拳打碎玻璃,拳头不小心被划开了,我吸了一口血,正要弄醒晕迷的刘金莲,小姑妈低头脑袋出现在了厕所门口。
小姑妈全身紧绷的站着,嘿嘿怪笑的说:“看到了吧?这小子根本不顾你的死活!”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是小姑妈的,而是赌徒的。
突然,小姑妈表情扭曲的说:“含沙,快,杀了我……”话没说话,她的表情又一变,低沉的骂:“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杀了这小子,你爸留下来的遗产就不用分给他了。”
二爷爷死的时候立过遗嘱,家产归我和小姑妈一人一半,这又是在挑拨离间。
如果赌徒上的是别人的身,我会毫不客气的砍了她的脑袋,然而现在是小姑妈,我真下不了手。
“死赌鬼,敢赌一把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询问,没想到赌徒听到赌,兴奋的舔着嘴唇问:“赌什么?怎么赌?”
“赌命!”
我冷冰冰的盯着小姑妈的眼睛,内心发狠的说:“至于赌什么?就赌你不敢上我的身。如果你敢上,有本事的话自然可以取走我的命,如果没本事,那就留下你的狗命!敢不敢赌?”
“这赌法有点儿意思!”小姑妈啧啧怪笑了几声,嗜赌如命的说:“好。”
“怎么过来?”
我紧张的盯着她,她指了指嘴唇,“从这儿走。”
嗯?
我盯着小姑妈性感的薄唇,不禁皱起了眉头。赌徒见我迟疑,嘎嘎怪笑的讽刺,“怎么不敢亲她?那你还赌个屁的命。”
去你姥姥的!
我冲过去,捧着小姑妈的脸,直接印了下去。
口齿相接,一股冰冷的气息快速的冲了过来,像吃了一块冰块,直接咽下去,吞到了肚子的感觉。
短暂的瞬间,我感觉全身都冻僵了,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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