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听这话,我不禁就火了,“什么叫应该不会错?死的是你男人哎!”
小寡妇被吼懵了,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她忍着抽泣声,“当时盖棺的时候,我也害怕,并没有仔细看,我们看完最后一眼,陈叔就叫人把棺材给盖了。”猛的,她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棺材里的尸体不是我男……他!”
“或许吧!”
没亲眼见到,猜测永远只是猜测,我瞥了一眼黑暗处,叫上野猪就往他家的方向走。“我们过去找陈有归,我怀疑他有问题,等见到他了,你啥也不要透露。”
小寡妇还在愣神,我扯了一把她的袖子,她说:“不去找陈平了?”
“大晚上的打扰人家并不好,有事明天再说去呗!”我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安稳的渡过今晚咯!”
啊!
小寡妇担心的望着我,我感受到她的眼神,并没告诉她,能不能安稳的渡过今晚说的是她,并不是说我自己。
他男人年纪轻轻,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又在景区开了个店铺,媳妇和事业眼看就要双丰收,然而他却出了意外,只要他是个正常男人,临死前都不会甘心,最后吞下去的绝对是一口深深的怨气。
尸体会因为这最后一口气,本能的放不下他媳妇。
如果暗中盯着我们的东西真是她男人的尸体,经过这一闹,尸体最后这一口怨气绝对会被激发出来。
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小寡妇!
“不用担心……”
一路安慰这小寡妇,赶到野猪家,家里大门敞开着,陈有归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并且与小寡妇公婆一样,怎么也叫不起来。
“现在怎么办?”
小寡妇胆怯的看过来,我从柜子里抱出两床棉被,铺在了地上,躺到棉被中间,双手枕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说:“睡觉呗!”
啊!
小寡妇张嘴小嘴巴,野猪自顾的躺到我一边,说他困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一根烟抽完,小寡妇还站着没动,我掐灭烟头,闹钟定到晚上十一点,对小寡妇拍了拍我另一边的空处,闭上眼睛就开始养眠了。
没一会我就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梦到我跟儿事的小伙伴们一起吹气球,你追我赶的捏彼此的气球,还用水装着气球,捏着玩,砸得彼此身上都湿淋淋的。
捏气球的感觉很真实,很水,很光滑,很柔软。
正当我玩的兴高采烈的带着小伙伴,围攻别的村的小孩子的时候,被闹钟给吵醒了。
我闭着眼睛关掉闹钟,旁边的小寡妇用手指轻轻捅了捅我,我疑惑的睁眼看过去,只见她满脸发红,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窗户。
晚上十一点的月光很亮,我看到窗户的匡影里有个人影,顿时瞌睡全没了。
憋着呼吸看过去,纱窗外面站着一个人,由于被纱窗挡着,看不清容貌,只能判断对方是个男人。
“他……他……真的是他……”
小寡妇一说话,外面的人就动了,从窗户那边走向了大门口,他的脚步声很沉,每一步都像用了很大力踩下去一样。
听着嘭嘭嘭的脚步声,我赶紧捂住了小寡妇的嘴巴和鼻子说:“他应该是来找你的,只要你不出气,他就找不到了。”
在小寡妇耳边说完,我慢慢松开手,注意力分散的注意着房门外,以及床上的陈有归。
很快,脚步声就走到了堂屋,可能是因为小寡妇没有呼吸,他迷失了方向,在堂屋咚咚的转起了圈。
“我受不了了。”
小寡妇憋不住气,一出呼吸,外面的玩意就走到了房门口。
我真切的见到这玩意,不禁也被吓了一跳。
尸体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脸是青色的,眼眶里几条蛆虫滚动着,眼珠子好似随时会掉出来一般。
它全身绷直的穿着破烂的寿衣,动作僵硬的走向了小寡妇,小寡妇惊恐的再一次捂上嘴巴,尸体站在我脚前停下了。
尸体轻轻动了动鼻子,没找到小寡妇的呼吸,脚尖贴着地,身体指板板的朝我倒了下来。
我恶心的差点就没一脚踹过去,强行假装熟睡的样子没动,尸体违反物理原理的并没有倒下来,脸在我上方三十厘米开外停了下来,我眯眼见它眼珠子里的蛆虫掉下来,赶紧装着睡觉翻身,把有偏向了小寡妇那边。
尸体跟着我的呼吸闻过去,实在受不了恶心,一脚踹在野猪屁股上,野猪嘟囔的爬起来,尸体停下闻我这边,站正身体看向了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