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没?”
小寡妇连打了几个激灵,惊悚的告诉我,陈有归自杀了,但他死前的表现却让人不敢回忆。
陈有归拿着一把镰刀,跪在野猪家门口,口吐污血的用镰刀把他自己开肠破肚,挖出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倒在地上还没立刻断气。
他不甘心的骂了一句:“谁让僵尸沾的血?是谁破了老子的法?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骂完,陈有归才瞪着眼珠子死去。
听完小寡妇的讲诉,我吐出一口长气,果然猜的没错,僵尸是陈有归养的,只是到了关键时期,尸体提前见了血,这才导致他功亏一篑。
但让我疑惑的是,他为什么要引我这个外人入局?如果我没出现,尸体也不会吸到血啊?
陈有归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想不通,我也懒得多想,总有搞清楚的时候,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那只僵尸?以及陈有归尸体的处理?
“陈有归的尸体呢?”
走到野猪家门口,地上撒着石灰,依然能闻到让人反胃的腥臭味,我捂着鼻子看过去,小寡妇捏着鼻子说:“我娘家姓陈的是大姓,陈有归死在我们村,村长带着人把他的尸体送了过去,说顺便去请陈村的陈先生来对付僵尸。陈村的人也知道陈有归快死了,想来那边也不会为难村长他们。”
“陈先生?他干嘛的?”
“一个老骗子,陈村熟悉他的都知道他是个骗子,不过他在附近村还是挺有名的。”小寡妇迷茫的看着我,“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毕竟对僵尸不是很了解,打电话给小姑妈,她听说我遇到了僵尸,先是狗血淋头的大骂了我一顿,又关心了一会我的安全,这才询问我遇到僵尸的细节。
当她听完所有细节,告诉我,刚沾了血的僵尸,不到月圆之夜是不会再出现的。
距离十五月圆还有八天呢,并不用着急,倒是陈有归这个养尸人,如果天黑之前不烧掉,晚上月光一照百分之百会诈尸。
我和小姑妈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我挂了小姑妈的电话,叫上野猪去了张平家一趟。得知张平前两天就出去了,他母亲说张平是要送我一件大礼才离开的,她也不知道那倔强的孩子去哪了?
没找到张平,我带着野猪走到北往村的村口,停下脚步对小寡妇说:“跟我走吧!”
“啊?”
小寡妇回头望了一眼她家,神色矛盾的站了好一会,紧张的看着我的眼睛确认:“你让我跟你走?”
“废话,万一陈村的人没把陈有归烧掉,那玩意跑过来找上了你呢?”我白痴的看了她一眼,她失望的站了一会,“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他爸妈吧!”
“你不想被公公扒灰,还是跟我走吧!”
我摇了摇头,迈开脚步朝村外走去,过了一会小寡妇追上来,脸色苍白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
这事明显会让小寡妇难为情,我又不傻,才不会深入的去剖析怎么回事?
之前从村西跑回来的时候,我站在山坡上,发现正好能看到小寡妇家的厢房,那是她公婆住的地方。
西面桃花对门冲,房里住的人肯定会有烂桃花。
山村传宗接代是大事,小寡妇男人一死,他家就绝后了,小寡妇公公的烂桃花会怎么开?稍稍一分析就明白了!
我也只是提醒一句,但看小寡妇的样子,这事还真有苗头了。回二爷爷家的路上,我无聊的八卦心理作祟问:“你不会被扒灰了吧?”
“滚。”
小寡妇像被踩着了猫尾巴一样,气呼呼的骂了一声,我假装气不过的说:“如果那老东西真动过你,老子现在就回去结果了他。”说着,我掏出手枪,转身大步就往回走。
她被我吓了一大跳,追上来拉着我的袖子,像竹筒子里倒豆子一样,把她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她男人的棺材在送上山的途中,不是竹杠断了,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吗?
村里人都说棺材抬不起来,是死人有话想说,然而小寡妇婆婆说她儿子死的冤,棺材就被抬了起来,大家都说她婆婆猜中了死人要说的话。
小寡妇老公死后,就我一个外人来祭奠,村里就传出了我和小寡妇有染的闲言碎语,还说,她男人搞不好就是被我们谋杀的。
“虽然连我知道都不知道,我与你合伙谋杀了你老公,但是这传言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啊。”
我感觉这事并不简单,八卦的继续问:“这又与公公扒灰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