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看到影的女人灰溜溜的带走了曾先生,我示意影一眼,影领会到我的意思,就跟着追了上去。
土地不知道收了谁的好处?唱皮影的师父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大表哥媳妇中邪也没有受异常之物的影响,感觉告诉我这几件事一定有联系。
我瞥着远去的影,自顾的走到不远处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放出身外化身,一只乌鸦展开翅膀就追着影飞了出去。
回到屋门口,大表哥尴尬的杵在宝马边,不停的被训斥翅膀硬了?还被骂负心汉,他满眼纠结的听着,几次想开口说啥,都忍着没说。
我见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等他上车关上门,我好奇的问:“你怎么混的这么惨了?还有你媳妇是怎么中邪的?”
“前几天她回娘家,晚上跟人去玩车震,精神头就不对了,每天半夜起来就唱歌,唱那种古代花船上唱的那种小调。”
大表哥沉默了好半天,这才鼓起勇气讲出了他被戴绿帽子的事。
我对他媳妇出轨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安慰了他几句就问,“那男人是谁?车震的地方在那?”
“她大姐的老公,地方就在十字路口旁边的小广场。”
大表哥垂头丧气的讲完,喘了好几口气,“含沙,我听我爸讲过,你爷爷很厉害,你帮我救救秀秀,等她好了,我就离婚。”
“你都被绿了,还想着救她?”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能救就帮哥一把。”
大表哥期待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让他带路去那个小公园,大表哥刚启动车子,我就停到了悠悠的歌声,“停车。”
“怎么了?”
看他的样子他并没有听到,我按下车窗,循声望去,只见三楼一个女人穿着个肚兜,望着远方痴痴的唱着风情的小调,声音很柔,很悲凉,我听了就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要保护歌者的想法。
唱着,唱着,站在窗帘边上的女人嘴里的小调又变了,我一听就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只闻:“花满雕栏,春坐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对不起,这个是嫂子这小调……”
我看着窗边二十三四的女人,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能入眼,这样的小调加上她那一身打扮,是个人都坐不住啊。
“还去花园吗?”
楼下的一群人见了,赶紧冲上三楼把那女人拉了进去,大表哥看了一眼窗口,咬牙询问起了我的意见。
我嗯了一声,大表哥就开车载我到了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亮着花黄的路灯,一座空荡荡的皮影戏台搭在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大晚上的看着挺瘆人的。
小花园就在旁边,大表哥开车进去,车停在空荡荡的广场边,他紧张的打开车门下车,拍着车说:“就是这个地方。”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随口一问,大表哥苦涩的说:“那晚我和小舅子去网吧打游戏,路过这里正巧想方便,走到林子里看这边的车子眼熟就过来看了一眼,没想到会是他们。”
见大表哥说的很平淡,眼底一丝愤怒也没有,于是我偷偷留了个心眼。
之前他还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发现自己老婆出轨却讲的这么平淡?
他肯定有问题!
我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风水没问题,也没有邪物残留的气息。
大表哥自顾的点了根烟,慢慢讲起了那晚他看到的细节。
听着细致的有些过头了的细节,我见他眼中依然没有一丝波澜,完全确定他有问题了。
“差不多了,走,去你大姨子家去。”
我招呼一声,大表哥启动车子载着我一离开公园,他又露出了一个大男人面对这种事该有的正常情绪。
“心理变态?还是情绪不见了?”
小声琢磨着他的情况,他开着车疑惑的问:“什么?”
“没什么。”
一路无话的赶到他大姨丈家,两口子都没睡,大表哥敲开他们家的门,看两口子的样子就知道刚超过架。
三十出头的男子见到大表哥就是满脸的愧疚,想说啥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大姨子叹了口气,招呼我们进屋,给我们到了两碗水,纠结了好半天才对大表哥说:“他就是个畜生王八蛋,秀秀……哎……我也不知道说啥,反正我是没脸回娘家,也不想留在这个家里见到这个畜生了……”
两人在边上唠嗑,我观察一会三十出头的男子,没有看出所以然,叫上大表哥就离开了。
“你看出了什么?”
“我估计问题出在你什么?”
我琢磨了一小会,再次让他赶向了小花园,他开着车,疑惑不解的问:“我身上?”
“你还记得刚才在小花园对我讲了一些什么吗?”
“记得啊……嗯……”
大表哥的话刚起头,他抓着后脑勺苦闷的说:“具体说了啥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给了讲了怎么发现他们的?是吧?”
“是的,不过你还讲了你看到的所有小细节!”
“啊……”
大表哥听了一激动,突然踩下刹车,他脸色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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