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我让冷欣问了一下母亲被害的情况,今天上午没有看到我上学,所以怀疑我在冷欣家?
这时他有走进卧室,从柜子推拉门缝中,我看到他趴在地上往床底下瞄,心里更是一惊,刚才我特么差点躲到床底下了。
一会他就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我藏身的柜子前,伸手把柜子门“哗啦”一拉,我顿时惊呆了,恐怕唯一的办法就是奋力一脚把他给踹晕过去,不让他看清我的容貌逃之夭夭。
就在这时,外面的防盗门又被人用钥匙打开了,他连柜子门都没关就走过去一看,看清来人后,貌似大吃一惊的样子问道:“你......你怎么也有这里的钥匙?”
好在我的前面都是冷欣的衣服挡着,所以他没看清我,而从他的问话口气中,我也听出进门的应该不是冷欣,那么除了冷欣外,我估计恐怕校长也有防盗门的钥匙,难道进来的是校长?
进来的人甚至连鞋都没脱,一直走到卧室门口,对着陈志强说道:“是的,小陈,我今天把你约到这里来,有些事就是要跟你摊牌的。”
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校长,而且听他的可以,陈志强还是他越来的,他这是要向陈志强摊什么牌,难道他还打断阻止冷欣与陈志强结婚,以期达到长期占有冷欣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校长未免也太嚣张了。
陈志强眨巴着眼睛问道:“摊......摊什么牌?”
校长走到卧室来,看了我藏身的柜子一眼,问道:“怎么,柜子里有人?”
陈志强摇头道:“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赶来了,还以为你躲在柜子里呢。”
校长笑了笑,走过来把柜子门“哗啦”一下拉上了一大半,还留下了一个打缝隙,问陈志强:“小陈,说吧,你是不是因为我和冷欣的事,才孤注一掷地想置我于死地?”
我一听,这话后面可能有戏,赶紧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只见陈志强莫名其妙地反问道:“你和冷欣什么事?我好好的,怎么就置你于死地了?”
校长“哈哈”一笑,叹了口气,说道:“小陈,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别人都说你是个书呆子,可我觉得你城府很深,就像蔡明在小品中说的那样,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别跟我玩聊斋了。”
陈志强一脸蒙圈地看着校长,貌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校长,忽然哭笑不得地问道:“校长,你大中午的把我叫过来,又什么话就直说,用不着跟我打哑谜。”
校长无可置否地笑了笑,来回踱了几步,说道:“小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冷欣再漂亮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用的着为了一个女人,把你我的前程都毁了吗?难道你不清楚,我们前几年弄到未来之星艺校的那几个女学生,不是去拍了小电影,就是岛国从事涩情活动,说轻一点,我们只是以权谋私,要是上纲上线的话,我们差不多算是与境外犯罪团伙狼狈为奸,赶着贩卖女孩子的罪过,前途、公职掉了事小,弄不好是要判刑坐牢的!”
陈志强不住地摇头道:“校长,要说做官的话,你比我在行,要说国家的法律的话,我未必比你了解的差,先把那些女学生和未来之星艺校的事放在一边,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怎么就不顾死活地要置你于死地了?我是在你家安了炸弹,还是在你的茶杯里下了毒药?”
“嘿,那倒不至于,何况就像你刚才所说,你也许比我更懂国家的法律,下毒下药你不会,安放炸弹更不是你我这样的知识分子所为,可你更狠,你居然把检举信写到省里去了。”校长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说你告到生教育厅也行,你倒好,连公安厅都去告了,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呀!”
陈志强一脸愕然地问道:“谁把你告了?我连教育厅,公安厅的大门都不知道朝哪里开,怎么就把你给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