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封信,我的心情突然降到了冰点。这个叫克拉克的家伙将我吹嘘了一遍,但重要的是我改名为斯派克的事情已经让他知道了,也许是黑市上有人出卖了我的信息,该死的!我只想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却在刚回到故乡的时候缠上麻烦。这让我烦躁了起来,原本松懈下来的状态再次紧绷,有多难受自然不言而喻。看来邻家的房子我也必须去一趟了,其实我更希望手中的信只是一个传单,而邻居家也只是碰巧要睡觉才拉上窗帘。但人生总是事与愿违,想不习惯了也习惯了……
我将信一股脑的扔进了壁炉中,任其挣扎着被火焰慢慢吞噬,然后便从衣柜找出一件黑色的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迅速走向后门。为了尽量不惊动暗中的观察者,我只将后门开了一小半,然后侧身出去。对面和我家的栅栏都不到两米,对我来说不用太发力就能跳过去,着地之后接上一个前滚翻,我便迅速躲进了邻居墙角的阴影里,此时的我连呼吸都放缓了。果不其然!邻居家的二楼亮了灯,看这亮度应该只是台灯,他已经注意到时刻盯着的猎物不见了。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此,猎手和猎物在分秒之间不断变换,而且不同于动物,人的目标大部分时候是唯一的。现在角色互换,他开始表现出了作为猎物的焦躁,是的,开灯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菜鸟现在已经乱了阵脚了。如果是老手,他绝不会开灯的,而是迅速将自己深埋在黑暗中,之后……就看我们谁先发现谁了。
花岗岩的墙壁有一个很好的作用,那就是它龟裂的表面易于攀爬。三秒,或者更快,反正我已经爬上了二楼,推开了一个没灯光的窗户。这屋子漆黑一片,但借着外面的月光和我异于常人的视力,还是能看清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空空荡荡的,但是很干净,像是长期住人的样子。我蹑手蹑脚的拉开了门,想找到我的猎物,哦,在哪里,走廊的尽头,现在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犹豫什么呢?我一股脑的冲到亮光的那个屋子,在进去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我便一把钳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你鬼鬼祟祟的在看什么?”我对着钳住的人问道。
他被我手钳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支支吾吾”的在半空中挣扎着,两条腿不断的踢蹬着。他的双手尽力抓住我的左臂,希望借此缓解窒息的痛苦,不过这是徒劳的。我已经胜券在握,然后只要在他对死亡开始恐惧的时候给他一丝生存的机会,他肚子里的秘密必定会对我和盘托出……
“咔嚓”!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然后我便感到自己的后脑被枪抵住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果然还是大意了,这个家伙只是个诱饵,他装出新手的样子,在我的力量面前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同伴能接近我的后背。我该想到的,可能是老了呢,居然没想到对手是两个人。
“斯派克先生,这样私闯民宅可是不好的行为。”一个中年人沙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你们是黑市的人么?”我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能先放下我的人然后再和我喝一杯么?”说完他呼出一口气,我便立马闻到了刺鼻的烟味,看来这个男的还是个烟鬼。
我松了手,那个家伙便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他脸通红的样子一定憋的不轻。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背后的中年人收起枪的声音。
“怎么,这么自信你的实力?”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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