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岁数大了倒不怕什么,但他们得为自己的后代子孙考虑,包括安宁。
很快来到柱子家,这时柱子他娘已经不在房顶上而坐在院子里唱着戏曲,咿咿呀呀倒是有板有眼。眼见姥姥带着安宁三人来到人群柱子他娘毫不介意,只用白眼仁轻蔑地扫了一眼。而姥姥也不说话也没动,就在那里和她对视。
互相看了一会儿柱子他娘可能是觉得没意思,终于停下唱戏对姥姥道: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不回答,依旧雕像般立在那里。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还是既不回答也不动。
几次三番后柱子他娘有些不耐烦,“刷”的一下眼睛变成了黄色。
“没想到来了个哑吧!”
姥姥对着围观的人们打了个手势,大家登时会意,一拥而上将柱子他娘按在原地牢牢控制住。姥姥这时则打开针包,抽出几根银针对着她的穴位连下六针。待第七针一落,姥姥示意村民们可以松开她。看着僵在原地的柱子他娘,姥姥叹了口气。
“我也不问你是谁从哪而来,只劝你放开这人速速离去吧。”
哪知柱子他娘撇着嘴摇摇脑袋,拍拍屁股向前走了两步。
“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走,岂不是很没面子?”
姥姥很惊讶,按道理说她被七根银针刺中应该已是动弹不得。村民和村长却不惊讶,因为这一幕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时姥姥不在现场并不知情。不过姥姥的惊讶也是稍纵即逝,她对村民一挥手示意他们再次控制住她。哪知道柱子她娘双肩一抖如同脚下扎了根,好几个村民也动不得她分毫。
姥姥示意村民退后,她自己一甩手又是两根针准确地扎在柱子她娘身上。村长拍手叫好。
“老嫂子好手段,已经达到第九针的火候。”
没等姥姥说话柱子他娘转身一笑。
“第九针很了不起吗?来来来,还有没?接着扎!”
在场的人全部大骇,都把目光投向了姥姥。姥姥看起来还算镇静,眼角的余光却注意着另外两个人:柴七妹和胡丽红。柴胡二女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点头,很默契地来到安宁身后。这一不起眼的动作姥姥看在眼里,她想了想对村民道:
“大家各自回家吧,这事儿我要再想一下。”
说完她拔去柱子娘身上的九根针,而柱子娘则任她折腾,虽然不能说是配合但也没太多反抗。不顾大家的议论纷纷姥姥来到安宁三人面前对安宁道:
“这事儿我管不了,先回家了。”
姥姥说走就走却并没有叫上安宁,一个人回去了。村民有些炸锅,特别是柱子和他爹,急得手足无措。
“这,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难道就没人能解决吗?”
“有!这位帅哥就能解决。”
柴七妹一嗓子喊出来安宁首先吓了一跳。说他能解决,可压根他就没有一丝头绪。他想去捂柴七妹的嘴,胡丽红却也开了口。
“大家别急,安宁真的能解决。”
要说柴七妹有时候说话办事没轻重,怎么今天胡丽红也跟着瞎闹呢?
人群中有好多人已经认出安宁,不过都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村长道:
“哎,我说小孩家就别乱搅和了,快快回去吧。”
“没人开玩笑,这位帅哥确实有办法,不过有个条件!”
村长看柴七妹的样子确实是认真的,但还是将信将疑。这时胡丽红言道:
“四姥爷,您应该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也能知道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安宁若是没有半数以上的把握又岂会不随姥姥而去而是留在这里?这位老太太这样被占着身时间一久对她也不好,您短时间内又找不到更高的人……”
村长认真地听着,这时候又一个村民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