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们!”沃尔夫一挥手,五个保镖冲了上来。汉斯用短剑招架住一个保镖从右侧挥来的剑,用肩膀撞得对方一个踉跄,另一个保镖挥剑而来,他侧身闪开,紧接着第三个保镖的攻击也跟了上来。
肖恩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蹲下身子,蹲得比酒桶还要低,保镖的剑砍到酒桶盖上,肖恩一脚踢翻空酒桶,对方摔了个嘴啃泥。他捡起酒桶盖,砸了对方的脸,还没砸第二下,听到背后有声响,他举起盖子,挡住从上往下挥击的剑,嚷道:“嘿!这不公平,你们该跟我的保镖打,保镖对保镖。”
他跳上一个酒桶堆,对方的剑挥过来,他在酒桶上抬起一只脚,躲过一把剑,又抬起另一只脚,躲过另一把剑。
“肖恩,看看你,现在活像个在滚烫的铁板上跳着脚的小丑。”沃尔夫双手抱在胸前,哈哈大笑,“敢骗我,你就是在玩火。”
肖恩脚下的酒桶突然一歪,原本堆好的酒桶接二连三滚落下来,肖恩脚下生风,从一处酒桶跑到另一处酒桶,而沃尔夫的两个保镖跳开不断下落的酒桶,那场面活像马戏团里的动物跑着圆筒。一把短剑劈过来,肖恩脚下一滑,摔进横七竖八的酒桶堆里,他刚好避开。砰的一声,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一看,一个保镖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他的身旁。他踩到那个保镖的脸上,捡起掉落的短剑,招架住身后一个保镖的攻击。
“该死!别磨磨蹭蹭!宰了他!”沃尔夫的奚落声变成咒骂。肖恩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汉斯躲过一个保镖的攻击,左手拽住保镖拿剑的手臂,右手的短剑柄猛击保镖的喉咙,保镖张大嘴,瞬间变得脸色发白。另一个保镖从汉斯的背后攻击,肖恩将短剑狠狠掷出,正中偷袭者的背脊,汉斯反应过来,一剑过后,随着血花飞舞,偷袭者颓然倒地。
原本追肖恩的保镖看情势不对,放过肖恩,跨过酒桶,去对付汉斯。肖恩打呼一声:“嘿!我才是你们的对手!别小看我!嘿!别走啊!”他爬上一堆酒桶,挥了挥手:“打他!汉斯!好样的,左边!招架!刺他!”
沃尔夫看到了肖恩,长刀霍霍,冲了上来。肖恩踢倒一个酒桶,酒桶翻滚着,沃尔夫躲开了,往酒桶堆顶上爬。肖恩抓起一个空酒桶砸过去,沃尔夫翻滚身子,躲了过去。
“你就会那几招?就扔酒桶?”沃尔夫踩到一处稳固的酒桶上,说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肖恩咬紧牙关,推一个酒桶,却发现酒桶纹丝不动。这酒桶满的!沃尔夫越爬越高,快要到达他那里了。他跳到另一个酒桶堆,一脚踢向酒桶堆,痛得自己咬牙切齿,又是满的。他意识到,底下几层也许都是未开封的酒桶。
肖恩连滚带爬,跑下这处酒桶堆,他喘着气,观察四周,这里是条死胡同,也许是个酒店的后门。突然,他眼前一亮。
沃尔夫骂骂咧咧,喘着气,爬上了酒桶堆,居高临下,看着被墙、酒桶围成的区域。
“怎么样,你这小矮子,小骗子!”沃尔夫卷着袖子,提着长刀,“说,要钱还是要命。出来!你躲哪儿了?”
沃尔夫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走下酒桶堆。肖恩看到沃尔夫的长刀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刀刃锋利得很。他躲在酒桶堆的空隙处,用空酒桶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只有眼睛在酒桶之间的缝隙观察。
沃尔夫吼道:“那么多的附子草,黑市价,加上利息,一分不能少。全给我,也许我考虑给你留条活路。”
该死的,你再大声嚷嚷,足够把金袍子全引过来。肖恩大气都不敢出。
沃尔夫四下张望,喊道:“我知道你躲在什么地方。你这小矮子,小骗子,快出来,我看见你了。”
虚张声势。我黑胡子又不是被吓大的。肖恩看到沃尔夫朝他对面的方向走去。话虽如此,手无寸铁的他现在只能祈求汉斯能尽快放倒剩下的保镖,来救救可怜的黑胡子。
当沃尔夫走出他的视线时,他偷偷松了口气,试着推开酒桶。突然,一把长刀插进他身边的酒桶,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出来。长刀拔出来时,红色的葡萄酒喷了出来。
“别躲了,我看到你了。”沃尔夫喊道,他踢了踢每一个酒桶,突然一用力,肖恩面前的酒桶被推到最里面,死死压住他的胸口,他翻着白眼,几乎不能呼吸。
“你的个子那么矮,肯定躲在酒桶堆里。你不出来,我就把酒桶一个个推到底,挤死你。”沃尔夫再一用力,肖恩用力按住酒桶,他觉得胸闷,头顶是酒桶,背后是墙壁,身体两侧也是酒桶。七神啊,海盗肖恩没被酒鬼皇帝吊死,被酒鬼皇帝最爱的葡萄酒桶挤死?真是讽刺。
长刀从酒桶的缝隙里穿过,插到肖恩的眼前,只差几厘米,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却喊不出来。长刀抽了回去。
“哦!啊!”沃尔夫得意洋洋的叫声变成了惨叫,“饶命!饶命!”
是汉斯!他来了!肖恩深吸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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