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这事情足够吹几辈子了。
“你们也没弄个签名、合影,啥的?”我激动地说。
郭大胆回了我一句“你个脑残!”
之后,郭大胆就从葫芦里放出我和童继的魂魄,在楼顶为我们招魂。连续三次都没有成功,我和童继的魂魄好像受人指引,根本不受控制,郭大胆没能控制住,让我俩的魂魄飘走了。再往后就是我脑死亡躺在医院。
“我去,那我是咋回来?”我问。
“咋回来的你得去问你师父。我就知道你是怎么没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滴。哈哈。”郭大胆这没溜的功夫真是见长。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咋回来的,不过这里面肯定是有师父的帮忙,否则,童继怎么回不来?回头再找师父问问。
把薛莺莺和春香的承诺兑现了,也都有了个好的结局。春香成了葫芦管家,薛莺莺直接成了我的兔爷。
又休息了几天,跟孙小波和火车去校园招聘会看了两次,来的公司越来越烂,之前好歹还是五十人以上的投资公司,现在直接都成了五个人的小公司。真不知道学校就业办是怎么审核的企业,这种小公司弄来干嘛。
闲的没事,才想起来答应人家童继接管鸣山观的事情。既然是接管,总得去道观看看,该拾掇的地方拾掇下。既然是代为管理鸣山观,那总得有人在道观看着场子,话虽粗,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我去迎春园请了轩辕鹤麒师叔和井山,请他们暂时去鸣山观居住,也好管理。
第二天一大早,我、轩辕师叔、井山,我们三人就前往秦岭喂子坪。走到鸣山观门口,见到何等的破败不堪。这才没隔多少日子,整个道观全是落叶,香火也没有,道观门口一堆乱石,肯定是周围村子的小孩乱扔的,整个道观都快跟影视剧里的破烂山神庙有一拼。
我们凌悟派最后仨活人,拿起扫帚,忙活了一早上,彻底把鸣山观打扫了一遍。三清殿内香火重燃,顿时,就有了生气。
轩辕师叔,就着手写公告,准备发往各个道派,让鸣山观的弟子都回来推选新住持。
轩辕鹤麒师叔虽然是我师叔,但是对我这个稚嫩的掌门可是毕恭毕敬。写完稿子,还要让我看看行不行。要说到底是我师叔,肚子里不光有道法还有墨水。
我接过稿子,在心里默念。
鸣山观通知“我鸣山观多年疏于理事、未有发展。然黄潇住持于近日羽化。凡我观弟子,请回归本观,共商观内事务。现观内一切事务暂由凌悟派第十二代掌门沈穆负责。望各道派互相转告。鸣山观。二〇XX年五月三日”
“师叔,这通知里提我代为管理可以,提凌悟派是不是不太好?”我说。
“掌门放心,鸣山观其他弟子早就对我们凌悟派心有敬意,提一下现在谁代为管理,也是透露给他们两派和解的信息,我相信鸣山观的弟子看到这个通知,一定会回来的。”师叔胸有成竹地说。
“好,我将通知发出去。”我拿起手机,照着稿子编辑好,将信息发给长安道教协会,让他们代为转发。
发完通知,我走过来对师叔说:“师叔,我们替人家鸣山观把事情做完,我们也得找个地方,总不能我们凌悟派连个道观都没有吧。”
师叔说:“说的是。只是建设道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不少费用,我们连香火钱都没有,还是不太现实。”
“这样吧。今晚我们就在鸣山观住下,明天我去终南山,看能不能筹到款项。”
五月初的秦岭山中到了晚上还是有一丝丝寒意,比起西安市区穿短袖的节奏还是凉快了不少。
西安是个奇怪的地方,这里地处黄土高坡,周围被一圈山环绕,形成了盆地,也造就了西安独特的气候,春秋天几乎没有,过了冬天就到夏天,过了夏天就是冬天。尤其是每年一过五一,全城满大街的短袖短裤,白天都热得要死。
西安人口中有句俗话“西安没有春秋,只有冬夏。”。
第二天,我在喂子坪210国道上拦了辆车,坐到沣峪口转盘,又倒了辆车前往终南山。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位于秦岭山脉中段,是中国重要的地理标志,道教的发祥圣地,现建有终南山国家森林公园。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终南山,现在这里经常有游客来,大多数是穷学生,最多的就是西安翻译学院的学生。你问我为什么?因为离的近啊!西安翻译学院就在太乙宫盘道再往南一点,坐落在终南山很重要的一个山头——翠华山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