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轻地走过去,对兔爷说:“灵尊,我俩不会开锁,麻烦您老人家施个法,把那门锁给打开。”
兔爷对着我笑笑,舔了舔我的脸,打了个嗝。门锁“啪”的一声就弹开了。郭大胆卸下门锁,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我摸了摸兔头,也跟着溜了进去。
房子里还是一堆货架,上面黑压压的摆着血瓶。我绕着一个货架走了一圈,把郭大胆叫过来,说:“伙计,拍照有难度啊。这些血瓶不是都把标签冲外,要拍完这些货架,还不得整到明天去了。这咋弄?”
“唉……我十分想念肖晓峰。我俩根本不可能完成,走吧先出去,再想办法吧。”郭大胆说。
真郁闷,搞了一整,复杂程度超出我俩的想象。这下麻烦了,不拍到资料,设计院的设计师怎么查?十七层的住户怎么查?
郭大胆刚走出房门,立刻就兴奋地对我说:“真笨,我们有灵尊啊!”
嘿嘿,有时候紧张的气氛,容易使大脑进入死胡同。近在咫尺的灵尊,上次能把我的假血瓶找出来,现在一定也能找到我们需要的资料。
我走到小木门蹲下,拿出设计院设计师的名单和十七层住户的名单,放在兔爷面前,让它过目。又趴在它耳边,说了说具体的情况。兔爷听完,二话没说。钻进屋去,五分钟后就钻出来,将嘴里含着的三个血瓶吐到我手里。
设计师的名单一共有二十二人,十七层住户九个人,其中一个人重复,就是张鑫,一共三十人,三十个血瓶。再加上我和郭大胆的血瓶,三十二个。
二十分钟后,兔爷找齐了所有血瓶,趴在我身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我拿出一只香蕉喂着兔爷,“对了。白晶晶和李晓曼,说不定她俩的也有。”
兔爷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又冲进去,几分钟后就出来。两个血瓶,白晶晶和李晓曼。
真有她俩的!
郭大胆见一切搞定,急忙收拾好所有血瓶,就去为血瓶室上锁,又重新贴好黄符。对我说道:“撤吧。”
“撤!”
兔爷恢复体型,顺着门缝钻出小院。郭大胆伸手拉门,我看到他使了使劲,门却丝毫未动。郭大胆又拉了拉,扭头对我说:“门从外面锁住了!”
“我试试。”我上去拉拉门,也不是完全拉不动,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外面拽着。
我心中默默对兔爷说:“兔爷,门打不开,我们被困在里面,快想办法。”
瞬间兔爷就又钻了回来,抬头看了看门闩。又钻了出去,不一会儿我俩就看到南面有红光闪烁,凤雏庵里隐约开始喧闹起来。
突然有人在外面拨弄木门,我和郭大胆刚闪到一边,门就开了,七八个小道拖着推车冲进小院里,几个用黄符稳住对面的红光房子。几个人打开血瓶室的门,准备搬运。
我和郭大胆见状,立刻向外走去。走到大殿,我们才看到,原来大殿旁边的偏方着火了,小道们正在舀水灭火,兔爷蹲坐在大门口等着我们。不用说,兔爷肯定是发现有人从外面锁了门,于是放了把火。
血瓶室的重要性对于凤雏庵来说不言而喻,一定会有人进小院去查看,门自然就得打开。我们这镇派灵尊不光有变化,有速度,还相当聪明!
我们趁着凤雏庵灭火时的混乱,跑了出来。不敢停留,以免夜长梦多,顺着土路滑下山。坐在土地上向下滑时,感觉我的裤裆好像被地上的石头给划了道口子,顿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我一路小跑,郭大胆拿着手机呼叫:“小波发动车!”
“收到!”
我们看到车时,已经看到火车打开车门迎接我们。我和郭大胆飞身上车,滚倒在车厢里。孙小波一脚油门,我们就向山下冲去。
连夜回到我们的凌宗观,井山来开的门。我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顿时就是一阵倦意袭来。哥四个也累了,钻进我的洞里,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被一阵笑声吵醒,我睁开眼,看到孙小波捂个肚子笑倒在床上。扭头看见师叔也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这都干嘛呢?笑个鸡毛啊!
“笑鸡毛啊笑?!咋了?”我问。
火车笑着说:“沈大掌门,走光了!”
我这才看到我穿了个开裆裤,弟弟都露出来了……
我去,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