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师父又回到办公室,表情凝重。一见我就说道:“没有他俩的信息。”
“师父,幸福社区被夷为平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您帮我想想,他俩能去哪儿?”我问道。
“幸福社区本来就是一个法外之地,里面的鬼本来就没有登记造册,去向更是无从查起。”师父说道。
“师父,徒儿才疏学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查出他俩的下落?”我又问道。
师父想了想,说:“办法倒有一个,上古商朝时,人们用甲骨做成占卜用具,也就是筮占。到周朝周文王推演六十四卦,通过卦象占卜吉凶。这个办法可以定位方向、吉凶,只是这已经是上古的占卜术,明清时还有人会,解放后几乎再没人会此法。”
“徒儿明白,我去寻找寻找,看看是否有会筮占的人。也麻烦师父继续帮我打探他俩下落,如果有消息,请及时跟我联系。”我说。
“为师尽力而为。”
……
告别师父,我独自回到凌宗观的肉身,将一无所获得消息告诉大家,搞的大家都垂头丧气的。我去找郭大胆询问,看他会不会筮占。得到的答复是,他也不会。想不到郭大胆我们这个团队里的技术大拿都不会这个方法,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还能会此法。
想来想去,想到申田,他路数邪,人脉广,说不定能有些办法。急忙让申田到我的洞中商量事情,申田一听是我召唤,屁颠屁颠的就跑来了。我将童继、椿丽已经在地府没有记录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让他想办法发动自己的资源,寻找他俩下落。顺便让他帮忙打听,看谁会筮占之术。
“掌门,你刚才说筮占之术?”申田问道。
“嗯。”
“就是那种上古的用甲骨的占卜术?”申田又问。
“对。你有认识的人?”听申田这意思是他有认识的人。
“这好弄啊,我就会!”申田说道。
我顿时来了精神,反问道:“你会?”
“我确实会筮占,虽然我道法上差的太多,当年我家祖上传过一个木箱,里面就是甲骨占,我是小时候跟我爷爷学的。只是,几十年没有用过,不知道还准不准。”申田说。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说道,又想到定位的事,便问道,“你能给咱占卜定位不?”
“可以。东西都在我家里放着,我回去去一趟。你们等我。”申田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我冲着他的背景叮嘱道:“速去速回。”
……
两个小时后,申田背了个背包回到凌宗观。申田沐浴更衣,准备工作将近一个小时。看得出来,申田这家伙虽然以前属于走的邪路,但是对待业务上的事情他还是很认真很专业的。沐浴更衣,这个就是很专业的表现。在道家,花过黄符都需要沐浴更衣、素食、三日禁欲等等,一系列的规矩。只是现在按照规矩来的人太少了。
以前,我和郭大胆还想从某宝上批发些黄符,省得我俩画的太累。后来,看了一圈,首先是价格低的离谱,就更不用指望画符的人沐浴更新等等一系列准备工作,这样画出来的黄符关键时刻不顶用,等于害了我们。所以,到现在,我们还是自己画符,每次画完都耗费太多精力。
申田最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堆骨片,有龟壳的骨片和牛骨之类的。又取出一堆黄裱纸,拿个生火盆,点燃黄裱纸,放了几张黄符进去。随即念起咒语,围着火盆转了三圈,突然头一低,嘴里发出鸽子的“咕咕”声。他的这种表现,就跟跳大神的神婆神汉的表现差不多。之后,申田将一片龟壳扔进火盆。
很快,几分钟的时间,就听见龟壳里啪啪几声响。申田用火钳子将龟壳夹出,置于地上。这是的龟壳表面已经爆裂开来,形成了一些类似象形文字的纹路。
申田蹲下仔细观察龟壳上的纹路,片刻又将牛骨投入火中,重复烧龟壳的流程。将烧好的龟壳和牛骨放在一起对比,我凑在旁边看,依稀觉得牛骨上的字像是“西”,再看龟壳上也有个类似“西”的字。剩下的字看不懂,再加上筮占所用的文字基本上都是甲骨文,我有没学过古汉语,复杂的甲骨文、小篆之类的就看不懂了。
申田依然低着头,夹着嗓子说道:“西方……岐,岐山……凤雏……”
西方、岐山、凤雏。又是凤雏?!我心中一惊,追查凤雏这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凤雏的线索,还以为幸福社区跟凤雏没有关系,这下又冒出凤雏的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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