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田的手下将整个血瓶屋里的血瓶搬上车,我也电话通知了道教协会,告诉他们,我们路经此地,发现凤雏庵人去楼空,希望道教协会派人来盘查。
申田和他的手下先将血瓶运回凌宗观,我再三叮嘱,暂时将血瓶放到大圣牌位供桌下面。申田说让我放心。
话说,让他办事,我还真是不放心……
等待道教协会的人来,处理凤雏庵人去楼空的事情。等到了半夜,申田都将血瓶送回凌宗观,重新返回到凤雏庵,道教协会的人才终于到来。
我一看不是别人,鸣山观的现任住持——冯林。
“沈掌门,您怎么会在这里?”冯林见出来迎接的是我,连忙拱手道。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我们路过这里,却见到凤雏庵周围都是鬼魂在活动,我们就帮忙驱驱鬼,最终清理干净。我们几个找遍凤雏庵里里外外,也没见过一个人。”我说道。
“原来是你们发现凤雏庵出问题的啊。你们见过他们的人吗?”冯林问。
“没见过。我们是从一个密道走过来的,过来时这里已全是鬼魂。”我答道。
“嗯,坊间一直传说凤雏庵作恶,协会这边一直没有掌握证据,这次有沈掌门相助,想必能有所收获。这里就请交由我们负责,感谢凌宗观的道友们。”冯林说着拱手摆着我们。
随后,申田将冯林带到有密道的东堂,将我们在隧道内的情况交代了一遍,之后我们仨走出凤雏庵。
出了凤雏庵,我们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所有线索全断,无从查起只能先回凌宗观。申田的手下,开车载着我们向凌宗观方向驶去。
刚开到沣峪口盘道,我和郭大胆同时收到童继发来的心灵留言,“沈掌门、郭师爷,凤雏庵的人将椿丽绑架,我现在在终南山蚕虚洞,情况紧急,请快来!”
蚕虚洞?应该是指的终南山翠华山顶的冰洞,里面常年结冰进去都得穿军大衣。山顶还有另一个洞俗称风洞,正经的名字叫玉虚洞。风洞里一年四季凉风吹出,从未停止。
早年曾经有中科院地质所的人来探查究竟这两个洞,最终,因洞内情况复杂,人员无法通过,遗憾终止。至今,也没有科考队再进行过深入研究的探查。有关这两个洞的民间传说也是颇多,各种传闻都有,归根结底都是一个意思,洞里住着鬼怪,要么就是洞的另一端住着鬼怪。
我对申田的手下喊道:“调头!去终南山!”
申田坐在我前面回头看我道:“掌门,怎么了?”
“童继发消息了,去蚕虚洞!”我说。
申田听我这么一说,也不过问,对开车的手下说道:“快,调头,翠华山!跑快点!”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到达终南山翠华山脚下,也就是凤雏庵的所在地。深更半夜,连个卖门票的都没有。还是申田厉害,三下五除二找到两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送上几盒烟后开始爬山。半夜爬终南山,我们也算是不同凡响。
爬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已经到达半山腰,这时的天空也渐渐开始亮起来。山上的寒气逼人,好在我们几个是爬山上来,身体一直在运动,还也不至于冻僵。一大早的山中雾气很浓重,正常速度还要爬一个小时才能到山顶,现在雾气很大,我们只能小心翼翼。
我们在迷雾中小心前行,申田在前面开路,郭大胆殿后。透过迷雾,我依稀能看到走在前面的申田越走越快。
“申田,你走慢点!”我喊道。
他却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加快了脚步。这货什么情况?准备自己冲上去单挑人家一群?
“申田!听见没!等等我们!”我喊话的同时看见申田在前面转了个弯,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快步跟上,路确实是向右转弯,只是转过弯后雾气有些消散,没有看到申田的影子。我叉!这家伙去哪儿了?我隐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申田有时候确实没溜,但办正事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有理由我叫他他都不理,除非他根本就听不到。
“申田——”我对前面的山路喊道。
依旧没有人回答。
“怎么了?”郭大胆在身后问道。
“申田不见了!”
“别急,山中多鬼神,凡事都得谨慎。我们继续走,等到了山顶再说。”郭大胆劝我道。
见郭大胆这么淡定,我只能说:“还是老哥稳……”
自从申田甩开我俩一个人跑前头去,我和郭大胆也不由得加快脚步。郭大胆应该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也就意味着有些事不能耽搁。
又走了一阵,雾气渐渐散去,能见度越好,我和郭大胆顺利登上终南翠华山顶。
山顶空无一人,没见到申田和童继的身影。冰洞的洞口也没有任何异常,从洞里散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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