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花魁选秀啊!”凌玥在心里感叹着,十位美女竞相走入船中,旁边的小姑娘为她们扬撒着花瓣,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凌玥的思绪不由得跳到了自己生活的世界当中,那里有各式各样的选秀,歌曲的、才艺的、美貌的,选秀选手在个人介绍时大都说着自己的悲惨身世,想博得评委和观众的同情,她忽然觉得自己世界的那些人们真的好做作。
再看眼前的这些美女,她们的命运却更加悲惨,可是却没有人大肆渲染她们的经历,也许,取悦男人确实是她们的生活方式之一,可是她们也没有自甘堕落,她们还会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世人面前,美化了洛阳城,点缀了这个女子本就没有地位的世界。
“出船!”又随着主持执事的一声高呼,美女从船舱之中走了出来,衣着鲜亮,华彩宜章,美女们站在船头,宛如十朵刚刚绽放的鲜花,在船头盛开,随着水波的高低荡漾。
每个美女的旁边都有一块半人之高的木牌,这木牌上面写着美女的名号,当然,都是她们在青楼之中取的艺名。
“青梅”,“如画”,“梦桃”,“艳菊”四位姑娘中船中走了出来,亦或清丽淡雅,亦或玉脂香容、亦或花间游梦,亦或艳丽出尘,每个美女都有着不同的姿态,举手投足之间或是轻盈、或是妩媚。
随后出来的是“闻春”、“知夏”、“秦秋”、“雪冬”四位姑娘,人如其名,美如四季,或举止活泼生动如春、或笑意盈盈热情如夏,或香飘四溢熟若金秋,或银装晶莹亮如寒冬。
八个美女姿态各异,船外观众无不称绝。
贾遵的看台离花船最近,他坐在前排的中心位置,这是地位最为尊贵的人的座位,他和离他最近的男子们始终按兵不动,这些男子都在等着两个人出现,水仙和宛香。
与上次花魁选秀不同,这次的水仙并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她身着一件薄丝青衣,翠簪挽发,腰间以绿羽点缀,玉佩垂襟,峨眉颦笑,莲步微移,体态婀娜,宛如一绿色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观众之间已经响起了口哨声,水仙一出场,刹那间艳压之前八艳。
“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是宛香出来,要比这好看百倍。”不知不觉之间,凌玥和纹妍已经挤到了头排,只是并没有座位,看着周围的男子们频频称赞水仙,凌玥觉得多有不公,在凌玥眼中,虽然这水仙也算得上是角色美女,却如何能与宛香比较,水仙多有矫揉造作之势,哪里比得上宛香的落落大方。
“这位小公子的大话未免说得太重了,水仙是何人物,十六岁便得了花魁状元,蝉联两届,且说上届也那花魁榜眼,宛香虽是角色美女,却不见得比这水仙强上多少。”说话的男子对水仙很是爱慕,显然是在为水仙打抱不平。
纹妍听了凌玥的话,拽了拽她的衣角,问了句,“宛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