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张方被李含打晕之后,再次睁眼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头还是有一点晕,心里有十分不悦,“李含这莽夫,下手还真是够重。”
不过,宛香之事毕竟耽搁不起,还是早去那贾府为妙,张方摸了摸怀中的短刀,已经不见了,显然是被李含藏起来了。
屋内并未寻得短刀,张方欲往外走,却被一人拦在了门口,此人正是河间王。
“你这是要往何处去?”河间王笑着说道,颇有些调侃的意思。
“王爷,张方想去办点私事。”
“你既然跟随与我,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何来公私一说。”
“张方是有重要事情要办,不容耽搁!”
“不会是要单枪匹马,硬闯那贾府吧!”
张方抬眼看了王爷一眼,不得不说,这次被王爷猜中了。
“那贾府是何等地方,单凭你一人,即使武功再高,怕也无济于事,虽不至于有去无回,怕也是会受伤啊!自身本就难保,还怎能将那宛香带出。”
听闻王爷这话,张方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昨日李含阻止了自己,竟是王爷的吩咐。
王爷的分析极为在理,让这李含做出此番行为,也是怕自己受到伤害,不过这宛香之事,自己早已下定决心,大丈夫怎能临危而逃。
想到这里,张方对河间王说道,“张方早已下定决心,还望王爷有所通融。”
“哈哈哈!”河间王居然大笑起来,笑得张方有些莫名其妙,“既然已经与你结了歃血兄弟,你的性命也有我的半分,岂能容你张方胡闹。”
见那张方的脑门已经渗出了汗珠,河间王清了清了嗓子,“算了,我也不再与你兜这弯子了,只是无需再带着短刀了。”随即抽出了这把短刀,放在了张方的面前。
“王爷——此话何意?”张方一头雾水。
“宛香已被那凌玥接出,现在正在羊府。”河间王笑着说道。
——
张方捡了件自己最为满意的衣裳穿在了身上,他想去羊府接宛香。
他隐约觉得这么容易,之前凌玥对自己之于宛香的态度极为不满,这会子想必也会有所为难。
不过,不管怎样,另张方欣慰的是,宛香出来了,而且这次,无需再带上那把短刀。
张方走在那林荫的小路上,每一个脚印都很踏实,绿影婆娑的小径,鸟儿在那里欢唱,以前的自己,也曾无数次地与宛香这样并肩行走过,放荡不羁的性格几次触动了女人那最为敏感的神经,甚至气得她酸了鼻子,泪水在眼圈里打晃,可是,这又能怎样,这宛香依旧是那个宛香。
还好,她从那个鬼门关里出来了,若非如此,自己一定会怨恨自己的无能。
这次的张方,没有带那酒壶,他想好了,如果宛香不喜自己喝酒,自己便不再喝。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又轻快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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