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您真是…………深藏不露唉”韩馥有些眼红的看着何进,就像是在为自已二十多年苦读圣贤书而哭泣,而对方只是随意的一说,就就达到这样的效果所打击了,
“哈哈,文节兄喜爱,那这些就送给你吧,哈哈,”何进随意的说道,一点也不在乎。
“遂高兄,万万不可,这可是开创文学的新举,你可以凭这名传千史啊,”韩馥连忙推辞,保持着君子气度拒绝了这个诱惑。
“哈哈,文节兄,要不我们一会去酒楼,喝一杯,”何进热情地邀请着韩馥,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馥答谢道,
就在这时,郭图带着一位刚立之年的文人进来了,
“噢,不知在下是否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啊,”那位刚立之年的文官说道了,
“遂高兄,身体好了吗?”就随意做到何进旁边,动作十分娴熟。
“哦,在下还在调养之中,好了大部分,不知公台是……,”何进有些疑惑,看到韩馥,郭图对这人都很尊重,对王雨使着眼色,问道。
可是,王雨却不知怎么了,充耳不闻。
“在下钟繇,都官从事,之前教过遂高兄你书法,识字,”钟繇自然的说道,状若文懦。
“哦,那见过先生了,”何进有些恭谨的行了一礼,他很感激钟繇的教书之礼,要是要是何进对这些文书一点都看不懂,那他穿越过来,不就活受罪了。
自已上辈子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到了古代,成了文盲,那不就是贻笑大方,丢了现代人的脸吗?
“太守,太过客气了,您本身天分就很高,在洛阳时帮我一大忙,然后在下无以为报,就教您读书识字,哪知五日你就能熟读论语了,我哪里是你的先生啊,”钟繇连忙解释道,
“对啊,太守大人,你别在戏弄元常兄呢?”郭图看钟繇那苦笑不得的样,连忙解围道。
“好吧,遂高多谢元常了,那你怎么不在洛阳呆着呢?我记得你不是做黄门侍郎的吗?”何进按照历史上对钟繇记载,问道。
“嗯,还不是为了遂高兄你,你帮我解围,得罪了张让的侄子,然后何贵妃向陛下求情,才下派到颍川当太守的。”钟繇有些惭愧的看到何进,说道。
“无碍,只是张让,区区一宦官而已,若为元常兄,在下这条命皆可抛弃,”何进很是高兴啊,哈哈大道。把钟繇感动的,简直可以为他当牛做马。
他可是知道钟繇之才,可为萧何啊。更别说,钟繇的书法可以跟王羲之并称的,钟王啊,自已可是赚大了,以后没事就去他那拿些墨宝,说不定以后子孙家世没落后,还可以卖这些字画为身。
现在的何进,还只是想做过安逸的大将军,做些小发明,小变化,还改善人们的生活,没想到自已…………,,以后的结果,千古大帝。
“嗯,好,元常兄,我等一同去酒楼一聚吧,”何进洒脱的说道,手挽着钟繇向屋外走道。
韩馥,郭图,王图也紧跟其后,走去。
何进与钟繇几人,一路上聊起天了,说起了郡内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