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可是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终是起身,她伸出左手握紧手链,咽了咽口水,小步移动到门口,慢慢的打开了门。
她发现声音从她隔壁房中传来,于是蹑手蹑脚的移动过去,等到了门口,深呼一口气,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声响。
之前不大的声响现在听得声音更为清楚了,有花瓶碎的声,有凳子翻到的声响,各种声响夹杂在一起,许是丁染贴的太用力,门直接给开了。
里面打斗的两人忽的停下动作看着她,丁染眼睛睁大,左手捂着嘴巴,右手指着两人手上的剑,“剑……剑啊,血……我去,来真的啊。”
两人并没有在意丁染继续打斗,黑衣蒙面人似乎不敌那位素衣少年,没两下便捂着伤口逃走了,留下丁染和素衣少年对视。
那少年白衣如素,胸前的血晕开来如朵朵红梅,许是方才的打斗所致,他的手里还握着剑,剑身冷森森的散出寒光对着丁染。
丁染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呵~大侠饶命啊,我…我只是半夜起来解手,不…不…不小心来到这里的。”
那人依旧举着剑,好像没听到丁染说的似得,丁染见此更是害怕。
“大侠啊,我是好人,你可不能滥杀无辜啊,我…我爹可是高官,我告诉你,你不能杀我的……”
丁染喋喋不休了很久,终于发现了那位少年的不对劲,她用手戳了戳,那位少年便倒下来,丁染立马就退后了两步。
什么情况?倒了!!!我都还没动手呢!
丁染是个喜男色的主,一看见那位少年长的如此俊朗当下就决定好了救他。她把那位少年搬到床上,打算给他擦拭伤口,可一脱下他的衣裳,丁染便发现他伤的极重。
“你们古代人也真奇怪,那么重的剑伤也不喊一下痛,难道是没有痛觉的吗?不过也对,一般武侠小说里都这样,要是砍一下喊痛砍一下喊痛,那口水都喊干了,哈哈哈哈~”丁染独自一个人在念念有词。
说着说着丁染就在旁边睡着了,等她醒来房中早已没人,只有桌子上留下了一块玉佩和一张纸。
纸上寥寥几字,大恩不言谢,这块玉佩当做报答。
横么,就这么走了?长那么帅也不以身相许呀,给我块玉佩就跑了?
丁染无奈的拿起玉佩放在怀里,继续她的赶路,她边走边打听到不少消息,知道了这里是萧棋,玊国,燕国三国鼎立,知道了她的国家是燕国,知道了燕国太子昏庸无能,知道了就在前几天萧棋和玊国联姻了。
所以她决定先离开燕国,毕竟这的老百姓都说萧棋和玊国联姻,接下来就是攻打燕国,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成炮灰。
经过几天的赶路,丁染终于来到城门口,从这里出去便是玊国了,至于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吧。
丁染到城门口,发现城门口赫然就贴着她的画像,她吃惊的立马用头发遮住脸,快速的跑走。
横么,不会吧,被通缉了,完了完了完了,自己不会是犯什么事了吧,不会要嗝屁了吧。
丁染跑到角落摸了一把灰抹在脸上,然后跑到乞讨的乞丐那用一两银子换了一身破烂的衣裳,再披下头发,对自己的造型终于有些满意。
她佝偻着腰低着头,偶轻咳两声靠近城门口,俨然一个身患重病的穷乞丐,当然那些个士兵一见她这副模样便没有怎么追究就放她走了,生怕她的毛病会传染似的,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丁染到了玊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毕竟再怎么要抓她也不可能到邻国来抓,更何况燕国的势力本就不如玊国,她在玊国也就更安全了。
另一边
“跑了?”
说话者右手执着酒杯轻轻晃着,左手随意的搭在桌上,着着玄色衣裳,腰间扎条金丝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金冠固定着,他靠坐在椅子上,显得有几分慵懒随意。
蒙面黑衣人伤口不断渗出血来,而他双手抱拳不敢说话,任由这血流出。
“可查出他是什么人来?”
“回禀太子,属下虽不知他是何处之人,但属下与他打斗时曾在看见一位姑娘,她……她…”
黑衣人吞吞吐吐的没说出来,这倒让那人生出几分兴趣来,他放下酒杯,“说。”
“是,此人就是我们大燕正在找寻的左丞相之女丁染。”
那人抬起头来,烛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赫然是燕国太子萧穆九。
萧穆九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微咪,“哦?是吗?”
“有意思,这想盗我大燕图纸之人竟然和我们左丞相的女儿认识,真有意思。那你接下来就好好把左丞相府调查一番吧,我想听些有价值的东西,那样我才知道你有价值,不是吗?”
黑衣人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留下萧穆九一个人继续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