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染和叶祁两人坐上马车离开窟城,在马车上。
“还是跟着你好,有马车坐。”丁染手里拿着几块糕点,嘴里还在嚼着,好吃的眯起了眼睛。矮油,真好吃。
叶祁看着她,浅笑,他仿佛很喜欢笑。跟客栈时的他截然不同。
“玊锡儿时发生了些事,不能乘马车的。”他解释着。
这让丁染倒有些好奇,发生啥事了,她放下糕点看着叶祁,在等待他的解释。
“玊锡是这玊国的君王,在他小时候他和他的生母柳清娘娘乘马车时,遭到当时大殿下派去的人的刺杀,他受了重伤,而柳清娘娘命丧当场,他也就被他父王接到师傅那拜师学艺,再此后便发现他乘不得马车。”
丁染点点头,感情玊锡是创伤后遗症啊,不过,横么,她刚才听到了什么,玊锡是玊国的君王!!??她一直找的人!?
“他是玊国皇帝?”丁染不确定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叶祁点头,“玊锡没跟你说吗?”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几天前问他玊国皇帝,他会惊讶,怪不得他只回了一句,我叫玊锡。横么,原来他就是玊国皇帝啊。那他怎么不早说,丁染脸部扭曲,气的牙齿咯咯响。
随后又用双手压制自己的怒火,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发誓,再看见玊锡,一定不止要他一滴血,一定要他两滴。
叶祁也不管她,留她自顾自的生气。
等到了一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掀开帘子,伸头进来,对着叶祁说到,“公子,到了。”
叶祁点头,先从马车上下来,伸手想去扶丁染,可不料她一下蹿了下来,还拍了拍手,叶祁瞧她这副模样也就浅笑收回了手。
赶了许久的路,丁染有些饿,她拍拍肚子,叶祁领会的将她带到一处酒楼。
“酱板鸭,鱼香茄子,醋溜土豆丝,八仙过海……就要这几样吧。”丁染唰唰唰的就点了八九样菜。
很快菜就上来了,丁染边吃边问,“叶祁,我们这是到萧棋了吗?”
“是……呵,不是。”叶祁回答是的时候呆了一下,自我嘲讽了下又立马改成了不是,这让丁染惊了一下。
倒是一旁端菜的伙计回答丁染:“几天前,这还是萧棋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离都就变成玊国的了。”
“到是没听说打仗了,怎么就变了?”丁染不解,没听说这里有战事啊,怎么一座城好端端的改了国?
伙计无奈的笑了一下,“这田地都是君王在分割,我们普通百姓又如何知道呢。”
说完那伙计端着盘子便离开了,丁染挑眉,没打仗就割了一座城?
丁染夹了一筷子的鱼香茄子塞进嘴里,边吃边说,“我跟你说啊,我觉得啊,那萧棋的皇帝定是个好美色的主,半月前我刚听说这玊国的第一美人去和亲,如今这离都就割给了玊国,这不明摆着嘛,肯定是萧棋的皇帝用离都换了个美人。”
叶祁对于她的解释,先是惊讶了一番,随后也就浅笑不作答。
没眼见的丁染觉着自己福尔摩斯上身,急切的想要叶祁的认可,星星眼的看着叶祁,“我说的对吧?”
叶祁浅笑点点头,丁染见他如此,满意的继续的夹了一筷子的鱼香肉丝塞进嘴里。
叶祁没有解释,其实是他用离都与玊锡做了场交易,当初玊锡传信给他说他的玉佩在一个女人手上,而那个女人遭遇刺杀,心急却在萧棋的他承诺玊锡若把那女人安全带到师傅那便割离都予他。身为帝王的玊锡是有利必图,当然会答应了。
两人边谈边吃,相谈甚欢。
吃完两人从酒楼出来,便看见一只庞大的送亲队伍,好奇的丁染拉着叶祁的衣袖拉着他前去观看叶祁看着她拉自己的衣袖有片刻呆掉,随后扯出一个宠溺的表情,任她拉着自己。
丁染追着终于追上了,她拍拍旁边与她一起观看的人的肩膀,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呀?”
那人看看丁染的打扮,回应:“小姑娘,你是从外地来的吧?这个呀是玊国的与雅公主去萧棋和亲的队伍。”
丁染点点头,转过头去与叶祁亲昵谈笑:“看,我们刚聊到她,没想到她就去和亲了。”
叶祁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和亲是在今天,也知道和亲会途径此处,才会把丁染带到这来,他知道她爱热闹,好玩。
轿子里的人儿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掀开了帘子,微微探出头来看着外面,丁染看着她,果真是漂亮,确实担得起第一美人这个称号。
那美人看了丁染和叶祁一眼,眼睛微眯,又立马放下了帘子。
丁染看着那美人,摇头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听说是去嫁给一个老头的,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叶祁摸摸丁染的头,符合着:“确实。”
丁染很快又没在意了,叶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丁染去了一个偏僻的茅草屋。
“这是我儿时拜师的地方,我曾在这住了许久,今天我们先暂且在这歇下吧。”
丁染细细观察着这里,这里很是偏僻,荒郊野外的,也长了不少的野草,这旁边有一处池塘,塘中竟还有些许莲花,两旁长了不少的树木,倒别有一番杂乱美。
丁染点头,表示对这里很满意,倒有些许野炊的感觉。
这茅草屋虽小,但是却也有两间房,问叶祁缘由,他说是儿时玊锡与他一块生活。丁染和叶祁去街上买了些必须的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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