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下完雨,泥土很是稀松,他们挖着挖着很快便挖到了昨日刚埋下的尸体。
各个人都瞪大眼来看着那具尸体,那具尸体异常短,眼皮下凹,脸上伤痕横七竖八,显然是被截了腿,挖了眼,毁了容。
带头的和尚见如此情形立马闭眼双手闭合,嘴里念叨着:“哦弥陀佛。”
其余的几个和尚立马跟着念叨。
唐余瞧着差不多时候了,于是‘慌张’的指着那具尸体,整个人颤抖着问那带头的和尚,“师傅,这……这溪南道长的院前怎么会……怎么会埋着尸体,还是这般模样……莫不是……莫不是道长他……”
那和尚眉宇间也有些不解,但还是开口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相信溪南道长并不会做这般事情的,还请姑娘安心。”
唐余眼睛贼溜溜的转着,看了眼房内,随后装作一副贴心建议的模样开口,“这尸体毕竟在溪南道长的南院里埋着,又是没有腐烂,怕是就是这两天的事情。我们何不去溪南道长的房中看看?若是溪南道长做的房中肯定还会有些许痕迹,若不是溪南道长做的也能还他一个公道。师傅以为如何?”
那带头的和尚思索了一番,点点头来,“姑娘说的很是有理,那请姑娘在这此做个见证。”
唐余点头。
于是那几个和尚便大步迈了进去,他们踏入房内,房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
唐余看了眼那个柜子,装傻般的指指那个柜子,“除了那个柜子,倒真也没什么要查的地方。”
那几个和尚一开始都没有要搜那柜子的,不过在听到唐余如此说后,便慢慢的都走向那个柜子。
唐余走在前面,装作随意的一把打开那柜子,并没有看向里边,而是转过身来冲着那群和尚笑笑。
“看,并没有什么,看来是我们冤枉了溪南道长啊。”
说完还转过身去,忽的看到了柜子里的一滩血,‘吓’的大叫了起来。
“啊~有……有血……”
那些个和尚看见柜子中的那滩血,显然也有些惊到了,各个议论纷纷,有些低喃溪南道长如此这般也有些惊的瞪大眼来。
唐余瞧着如此景象,咧了咧嘴角,完美!
他们立在原地,突然溪南老道走了进来,他看见屋外的那具尸体已经被挖出来了,而一群人围在他的柜子旁,暗道不好。
溪南老道蹙紧眉头,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于是乎边走过来边训斥到:“都聚在这干什么?还不去打扫。”
那些个和尚看着他有些踌躇没有动也并没有开口,纠结了片刻,那个带头的和尚开口,“道长,那尸体……”
溪南老道眯了眯眼,一派镇静,“这尸体的事我并不知晓。”
“那这滩血又是为何?”那和尚指了指柜中残留的那滩血,甚是不解。
溪南老道听着他如此说,略有些疑惑的走了过来,当他看见柜子里的那滩血的时候,瞳孔放大,异常震惊,不可能的,他明明都处理好了,不可能会有血的。
他眼睛快速的扫了扫周围,在唐余身上停了下来,是她?
唐余躲在最里边,眯笑着看着他。
溪南老道见此快速否认,“那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又怎么能凭这一摊血就断定是我?”
说罢,果然,那些个和尚开始动摇,纷纷点点头来。
唐余早就料到了这番景象,她勾笑着嘴角看着溪南,然后慢慢走近他,有些许懒散的开口。
“道长如此早出门是去了哪里?”
果然,溪南老道再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又怎么能说去见了辛单子。
于是,略有些停顿,“自然去了佛堂打坐。”
“可有什么人作证?”
溪南老道听见她如此说有些蹙眉,“没有,就我一人。”
唐余听罢勾起嘴角,笑望着他,“你的意思今早从没见到人,一直就你一人?”
溪南老道看着唐余的表情有些慌张,这小女娃好像要看穿他一般,让他很是不舒服。
“没错。”
唐余又再次问了一遍,“当真?”
溪南老道虽然不知道唐余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点头,“自然。”
唐余听罢伸出来手指指了指溪南老道的道袍袖口,有些许咄咄逼人的开口,“那请道长告诉我,这寺中只吃素食,你这袖口的血迹是哪来的?”
说罢,溪南老道看着自己的袖口,震惊得有些呆愣,果然,那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但还是清晰的可以看出来是血迹。
唐余勾勾嘴角,这南院自然是不会突然着火,是她让叶祁放的。那柜中断不会留下血迹来,也是她让叶祁留的。当然,他袖口也不可能有血迹,也是她让叶祁半夜抹上去的。
所有的和尚都震惊的看着溪南老道,他们自然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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