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距刺杀过后已有五日,宋子矜在太子府养伤四日后,第五日一早便打道回府。宋子青未免落人口实,对外宣称宋子矜前往道观为家父祈福诵经。
欢儿、乐儿见自家小姐前去祈福回来消瘦许多,面带忧虑。倒是宋慰庭难得的并未多问,他自己的女儿自是知晓的。
只是嘱咐她好生休息,并命人好生伺候着,交代完便转身离去!
“小姐,您不在的这几日有人送来一封信和一个盒子。”乐儿从房中取出信件及盒子交与宋子矜手中,见宋子矜面露疲色便拉着欢儿告退。
宋子矜看了看盒子还是先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信上寥寥几字:公子医术名不虚传。
她的身份被谁知道了?宋子矜心下一跳,顿时感觉不妙。连忙打开那个盒子,只是一眼便又再度恢复波澜不惊之色。
碧血草!
这人好大的本领,她瞒过所有人却还能被对方查到底细,到底是她大意了。
“乐儿!”
乐儿守在门外,听到宋子矜寻她连忙进屋。
“送信的人可是一名男子?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宋子矜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姬杀的明显特征。
乐儿摇头道:“不是的,是一名孩童交与管家,管家转交给奴婢的!”
宋子衿闻言秀眉微皱,心下想着:不应该啊,这碧血草你自是记得向何人索要的,怎会不是他?
虽有疑惑,宋子矜心下却肯定是姬杀。她的身份被姬杀知道了,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借此做些什么?
就在宋子矜暗自揣测时,独孤颜烈此时正坐在暗室中。冰冷的面庞噙着笑意,望着对面被绑在木桩上的男子。
“你的主子没告诉你失败的后果?”独孤颜烈冷不防的开口,姬杀上前粗鲁的将男子身上的绳子解开,胎教便将男子踢跪在独孤颜烈面前。
男子面色苍白,身上血迹斑斑。凌乱的头发被汗液打湿,结结巴巴道:“本官不知阁下说什么,只是我乃陈国官员,阁下这般对待朝廷命官不怕被杀头吗?”
独孤颜烈抬手便将手中的茶杯砸在男子身上,杯中滚烫的茶水带着烫开的茶叶如数洒在男子头上,面颊顿时翻红。
“别给本王装聋作哑,趁本王还有些耐心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独孤颜烈话落,姬杀拍了拍手,暗室的门被打开。两名老妇,一名女子及两个孩童被五花大绑的丢了进来。见到男子顿时哭喊,奈何最被布塞着,只能“唔唔唔”的支吾着。
“独孤颜烈,你有事冲我来,何苦为难妇孺幼小?”男子见自己一家老小都落入他人手中,四周顿时死寂一片。
姬杀拔出长剑,一剑刺向男子腿部。男子惨叫出声,男子家人见了不断的挣扎,两个孩子吓得瞪大了双眼,眼中全是恐惧。只见姬杀手中剑刃染满鲜血,面无表情道:“找死,爷的名讳也是你这等下作之人配喊的?”
独孤颜烈见男子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冷冷的看着,不是不认识他吗?看来还知道怕,知道怕就好。
半响后再次问道:“本王最后一次给你机会,若再不回答下一个便是他们!”说完目光看向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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