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隐忍的激动。连连点头,说了三声“好”。
“矜儿,你且回屋歇着,莫要吹风。为父去太子府一趟,切记不可独自出门。”宋慰庭似不放心,却又急切想知道儿子的情况,只得万般嘱咐于她。
余秀琴也是一脸高兴,虽说儿子不怎么归家,外出办公平安归来也是高兴的。笑道:“你且放心,家里有臣妾在!”
宋慰庭闻言这才虽麒麟离去,余秀琴连忙将人送回院子,也不知今日一天跑去哪里,伤口可有裂开。本想询问,也看得出女儿兴致不佳,只得作罢!
“欢儿,你怎会跪在这里?”宋子矜问完便后悔了,自己无声无息消失,想来父母亲着急便拿她责罚。
欢儿此时意识不清,摇摇欲坠的身躯在宋子矜出声那颗僵住。随即看清后猛地放声痛哭,想起身跑过去,奈何膝盖早已麻木。刚有动作便摔倒在地,宋子矜连忙跑过去搀扶,这可吓坏了余秀琴。
“矜儿,你倒是慢些,小心伤口!”
宋子矜摇头,让欢儿靠在自己怀中,替她擦着泪水。哽咽道:“欢儿,都是我的不是,连累了你!”
欢儿闻言更是哭的厉害,死死抱着宋子矜,就怕她一眨眼又不在。嘶哑的声音开口道:“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若是您有个不是,欢儿也不活了!”
余秀琴听的心酸,连忙唤来婢女将两人扶进屋内。欢儿在说完话后便昏死过去,宋子矜眼眶泛着红,吼道:“还冷着做什么?快去找大夫!”
婢女吓得头也不抬,连忙往屋外跑去。剩下的婢女打来热水为欢儿擦脸,宋子矜接过帕子,轻柔的为她擦着脸。此刻的欢儿双眼红肿,嘴角破了口,一看便是自己咬的。
另一名婢女见状寻来剪刀,将欢儿膝盖处染红的布料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膝盖。宋子矜见膝盖周围破了皮,往外渗着血,惨不忍睹。这傻丫头,不会寻块平稳的地跪吗?
余秀琴瞧着也觉得疼,安慰道:“欢儿这丫头,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不会有事的。”
宋子矜点点头,不久大夫赶来,经过一番清洗包扎后,开了方子又嘱咐一番才离去。
婢女煎好药,宋子矜亲自喂她喝下后这才回屋歇着。余秀琴无奈的叹息,这到底责罚的是谁啊?
然而就在此时,
宋子矜方才躺下,门外侍女便前来禀告余秀琴,道:“夫人,门外侍卫通传,说是乐儿姑娘回来了!
不等余秀琴回应,便见宋子矜在屋内惊呼:“你说什么?”
随即只见她披了件披风便跑了出来,面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余秀琴连忙将人拉回屋内。
宋子矜却顾不得许多,对那婢女说道:“还发什么楞啊,赶紧把人带进来啊!”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暗暗后悔,这小姐寻找乐儿姑娘许久,为何今日找到还不机灵点将人直接请进来呢?
不知怎的,今日这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生生挨了两顿吼。想着想着,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快。
宋子矜突然有一瞬间认为,上苍其实是眷顾着她的。乐儿回来了,大哥也捡回条性命,欢儿虽受罚好在人没事。
苍天啊,若是他们无恙安泰,折磨我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