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村子是修在山上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路都没有一条。听老一辈的说......不!是老三辈。
我是义字辈的,我舅舅是元字辈的。上面还有承,大,宏我是听爷爷那一辈说的。好像是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我们这一村子的人为了不被战火给波及,索性连村带人一起搬到了山里。说起来有点像桃花源的感觉。
当然,对于这一点我倒不事太相信,往山里一躲就能把八国联军给躲过去?当他们是吃干饭的。不过就当个故事听也不错。
王叔停好车,走到我身后,拿过我收上的麻袋说道“那不能够的,前几年村里已经组织人修了一条路。这大才子回来,还让人走上去,那不能够啊。”
我尴尬的看着他,笑了一下。说实在的,这几年我在学校混的真心不咋滴。除了打架,别的本事还真没见涨,但出于面子我也只是笑着应付。
为了转移话题我随口问了一句“哎,对了王叔,这一大包装的是什么呀,刚在摸了半天没摸出来。”
“奥,这个,没什么。就是平时种田用的东西,农药,肥料。”他提着麻袋走向了山脚下的小旅馆。
农药?是吗,反正我不信。当我小屁孩啊,我虽然没摸出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他所说的这些。
有些事就是这样的,本来没多大兴趣,但你越是藏着掖着就越是让人好奇。种田的工具,莫非是和王嫂“种田”用的,嘿嘿嘿。你不说我一会儿自己看。
王叔到是没有注意我的这些小心思,他走进了旅馆伸手在木门上有规律地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看见王叔笑了一下“老王叔,东西卖回来了。哎,那个就是义明吧。不错呀,几年不见了。”
在我猥琐地意淫时突然被人叫了回来,我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面前这个人,想了半天硬是没想起来是谁“你...谁呀?”
“嘿!”他吐了考唾沫走过来“好小子,去城里混了几年连哥都不认了。我杜二斗,二狗!”
“二...狗!”看着眼前这个人,我半天没反应过来。面前这个长着三十多岁的脸的家伙竟然说自己是二狗!
我擦!这长得也太着急了吧!小时候杜二狗是村里有名的孩子王,凭着一把子力气和一身肥肉没少欺负我们。相比之下,面前这个人虽然算不得有多瘦,但也完全无法与印象之中那张彪肥的脸与他联系起来。而且再怎么说他也应该个我差不多大,但这三十多岁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尴尬地笑了一声“狗哥,不好意思这...一下子没认出来。”
“没事,开玩笑的...”
话还没说完,我肚子却不适宜的呜了一声,我挠了挠脑袋“嘿嘿,狗哥啊,你这里有吃的吗?
他拍了拍我,拉着我向旅馆走去“还没吃饭呢。走,我请你。”他大方,我也不是矫情的人。跟在他身后我走了过去,他进在旅店的柜台里翻了翻,摸出几包饼干和一瓶矿泉水看着我不好一思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啊,小明。昨天才清了库存,现在只有这个。”
“没事。”我接过矿泉水和饼干,虽然现在挺饿的,但为了维护我这“文化人”的形象所以还是慢慢的吃着。
二狗哥见我也不在这些也就笑了笑“小明,你先吃,我去帮帮老王叔。”说着拍了拍我转身走向了旅馆后门。
见他走了,我松了一口气也不在一什么形象了。两三下撕开包装袋,一把把饼干塞进了嘴里。娘的诶了一整天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过了一阵子,在我第三次被噎住时,我终于解决完了手中的饼干。好像是计算好的一样,就在此时王叔那边也叫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