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离开了,为了不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内部争吵,而且我觉得他们都快打起来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老师——英美老师已经来了,她试图化解他们之间的无比尖锐的矛盾,但是不管怎么看,那些劝慰都是没有丝毫作用的。秀树还是原谅不了赈,而赈也很固执,他表示自己没有做错,所以不会道歉的。飒人是说对了,但是我还没有想到他这么了解他们两人。虽然秀树和飒人在以前确实是关系很好的同班同学,但是我刚开始并不觉得飒人会了解赈。几乎没有人是了解赈这个人的,除了他的家人,大概吧……
“我说过吧,秀树这个家伙啊,就是这样的人。他虽然看起来人还不错,细也蛮细的,就是小气。”飒人嘟哝道。
“是这样吗……”
他有些奇怪地看向我。
“飒人。”
“嗯?”
“你怎么了解他们?”
“为什么不了解?”他疑惑地反问我。
“你以前应该不认识赈吧?”
“认识的。”
“是吗?”
“但是他不认识我。我对身边几乎每个人都很了解的,你没有发现吗?”
我有些惊奇地看着他。“我观察地没有那么仔细……”
他点点头,看着前面,双手都插在口袋里。“我很关心身边的人啊,所以对每个人我都会很留意的,所以我很了解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早乙女也不例外。”
我也点点头。
这一点,我对飒人很是佩服。他表面看似粗枝大叶,没想到内心是这么细腻的。他确实很仔细地在观察身边的人,所以,当他与朋友说话或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都是经过思考后再行事的。渐渐的,我也开始对身边的人关注起来,因为飒人告诉我这是一个能交到很多朋友的秘诀,同时也是能增加团队合作和团队实力的好办法。当我很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多于地说增加团队实力的话时,他耸了耸肩,说:“感觉你比起朋友之间的关系,更在意实力……这种,一些。”
我愣住了。
我刚开始不太认同他所说的话,但是没有说出来。但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如此。我并没有多与其他人去交往,而是注重与实力的提升——又被飒人说中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飒人比我自己了解我的还要多。真是不敢相信,我忽视了身边最重要的一种东西。
广阔无垠的沙漠,金黄的飞沙和漫漫黄沙,仿佛没有尽头,但是我知道,在远处,就是万里连绵的青山和葱茏树木。炎阳将沙地炽靠得灼热,正片沙漠上方朦朦胧胧,如同笼上了一层由沙漠中升起的薄薄青烟。远处的沙漠形成了一群群的沙丘,一片一片无规律可言地排列着,近看犹如穿行于沙漠中的长龙,而远看宛如海上的层层浪涛。天空上没有一点云丝,只有纯净的天空。沙漠中央,原型房屋错落有致的一个忍者村落——砂隐忍者村。我出生在这里,在这里长大……不,我们出生在这里,我们在这里长大……
飒人决定帮助我与周围的人熟悉起来。
他带我去了他家。他的家与我的很像,不像秋兰他们家有那么多装潢和植物,只有一些普通的家具和白色的墙壁。房间比我家少一些,空间也比较小,没有什么装饰品,但仍然整洁干净,让人感觉很舒服。
“坐一下吧……”他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自己朝房间里走去。
我轻轻拉开椅子,刚坐下来时,飒人就抱着一个棕色的盒子走了出来,并把盒子放在桌上,自己在我的对面坐下来。他把盒子打开后,把一大推照片从里面拿出来,随手扔到我面前。摞成一摞的照片在桌面上散开来——都是我们这一届的毕业生的照片。我拾起那些照片,每个人都有两张,一张是1寸的证件照,还有一张是全身的生活照。最后的一张最大的,是我们所有人的一张合照,但是合照中没有慕和铃木。我惊讶地翻看着那些照片,飒人一只胳膊放在桌上,另一只放在桌子下,在我对面看着我。
“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我问他。
“学校。”
我从那里面拿出一张我自己的生活照——还是我6岁时的照片,穿着那时候的衣服,坐在风之国的花田中。
“这又是哪里来的?”我质问他。
他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注视着那张照片上的我——天真无邪,脸上荡漾着无比欢乐的笑……她不是现在的我,我已经长大了。我恐怕,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笑容了。我的父母亲,逼着我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当我亲手接过那张母亲的病例时,我长大了,童年就在那里消逝了……
他把两只手臂横放在桌面上,拿出一支笔对我说:“你把你对这些人的了解和对他们的想法都在照片后面写下来,看着那张生活照,写在证件照后面。”
我犹豫了一下,结果笔。有种很久没有再拿笔的感觉,一种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我。在笔尖碰触到照片后面空白的一瞬间,我颤抖了一下。慕、白川、秋兰、秀树、杉、姬、泽人……没有规律的,我一张一张写下去,尽量地把速度提升,但是飒人提示我:“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写得太快为好。”直到最后两张——飒人和我的。
我犹豫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他的照片后面写好后,拿起自己的那一张照片。虽然就是不久前父亲带我去拍的,但是看着这张照片,我感到眼前的这个人我仿佛不认识——非常,非常生疏。我觉得那好像不是我自己——的确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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