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道士死死盯着修兆一脸狞笑:“哼!小杂种,你以为就凭一碗毒酒和一记黑冥掌就能够打败我!果真如此,那我这几百年的道行岂不是白练了?无知的东西---你还是太嫩了!”
一丝鲜红的血从修兆的嘴角流出---他的内脏显然已经受到了重创!但是他还是艰难而顽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仍然表情平静而漠然地看着面前的癫道士,好像看着一个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将死之人!
看着修兆的表情,癫道士觉得简直不可理喻----明明这小子已经是身受重伤败像已露无计可施了,但是他看起来竟然还像一个稳操胜券的操控者。
于是,杀心大起的癫道士骤然燃烧起自己体内的真元,瞬间聚气提力,倾尽全力地向修兆击出了自己最厉害的一掌。
随即,一道阴毒狂暴的掌风从癫道士的手掌里面骤然而生----他要用自己绝对的实力强行将修兆碾压。
癫道士的掌风呼啸声中挟着雷霆之势如猛虎扑兔般向已经受伤的修兆狂飙而来,这威猛无比的狂暴一击虎虎生风势如破竹有如泰山压顶----已经身受重伤的修兆根本无力抵御,他注定在劫难逃!。
旁边的牛昶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下一刻修兆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千研此时看着修兆的眼神也是满满的不忍与怜悯。
但是,此刻面临生死一瞬的修兆,神情却仍然平静,态度仍然漠然。
看着癫道士迎面击向自己的这记狂暴掌力,他有些木衲但依然很平静很从容地举掌相迎。
就在两个人双掌相交的一瞬间,癫道士却突然强烈地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
就在这一瞬间,修兆的手里面却赫然多出了一块绿黑相间的青铜牌---癫道士认得这块样子普通的青铜牌,他也知道它的厉害,但是此时他已经无法变招了。
然后,两个人双掌相交,一道绿光闪过,只听得一声惨呼,癫道士的身体随即向后飞出,这一次,癫道士的身体足足飞出了三丈远后才撞在地宫的石壁上然后再掉落在地上。
这一次,癫道士的身体终于软绵绵地倒下,然后披头散发无力地斜靠在地宫的墙角处动弹不得---看样子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牛昶和千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两个人同时询问修兆:“这----是什么情况?”
修兆扬了扬手里面的一块绿黝黝的青铜牌对牛昶和千研说:“嘿嘿,你们两个人女美男帅,哥实在舍不得让你们死,所以就大义灭亲英雄救美,解救你们两个人出水火啊。”
牛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修兆手里面那块样子奇怪的青铜器究竟是什么东东。
但是千研看着修兆手里面的那个青铜牌却一脸惊诧道:“小道士,长生门的法器消魂牌竟然在你的手里面---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修兆又再次挥了挥手他里面的那块绿黑铜玩意,面露得意的样子对千研说:“嘿嘿!现在的文明人都喜欢使用法器,哪像你们这些----野蛮人,竟然还在用什么玄铁宝剑跟人比画功夫解决问题,那是几千年以前的方式----太原始太落后了!”
千研冷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修兆。女人的情绪就是奇怪----说变就变!
见自己说话一个不小心就开罪了美女,修兆只好讪讪侧过脸来看着牛昶道:“昶哥,咱们兄弟好几年的基情了,我怎么可能看着别人把你用着炼丹的材料而对你不管不救呢!”
牛昶回过神来赶紧向修兆致谢:“谢谢修兆兄弟的救命之恩!”
修兆满脸得意地说着客套话:“嘿嘿,别客气,应该的!”同时用眼角扫了旁边的千研一眼。
与此同时,癫道士也满脸困惑地看着修兆询问:“修兆,你的功力绝对在百年以上----你的年龄绝不会只有18岁!你一定是服食过长生丹之类的药物才能够驻颜不老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修兆微微一笑回答癫道士:“呵呵,师傅,其实我是长生门的一个炼师,三年前受长生门的姜淮法师之命前来缙云山,目的就是负责暗中保护隐藏在这里的牛昶和彭祖遗书。”
癫道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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