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话音刚落的时候,洛瑟就得到了答案:凯雷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呀,反应太慢了!”凯雷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单手撑地,倒着来了一记回旋踢踢开了洛瑟的剑,并且让她失去了平衡。
同时,凯雷一个后手翻将身体的上下倒了过来。左手拿着左轮手枪,按下保险,抵着向后踉跄的洛瑟的头部,扣下了扳机。
“咔!”
致死的恐惧瞬间袭上了洛瑟的心头,和现在的恐惧比起来,以前的种种都好像是小儿科一样。这恐惧感甚至令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一样,豆大的冷汗不断的冒出。
“看来没中呢……”凯雷叹了一口气,然后右手猛然抓握成拳,一记上勾拳震开了洛瑟。
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凯雷脚底生风。三步并为两步,阿狄森家族一脉相传的擒拿术将被震开的洛瑟一把又拉了回来。
“那么,来看看第二发会不会中呢?”凯雷笑道,手枪的保险被按下。
像是黑洞一样的枪口在洛瑟的瞳孔中不断放大,如潮水般的恐惧几乎令她窒息。
几乎是同时,“嘎——”的一声,血红色战术折刀与冰冷的左轮手枪枪管摩擦出了火花,使黑漆漆的枪口偏到了一旁,吐出的火焰自然也只击穿了洛瑟金色的披肩发。
一时间,周围似乎时间都静止了一样的寂静。
洛瑟已经完全呆住了。
良久,凯雷才有些不爽的说道,“夏洛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闻人夏棂叹了一口气,“虽然我知道哥哥大人的美学是‘将猎物逼迫到自乱阵脚,然后投进猎人的怀抱。’,但不觉得这么做太鬼畜了吗?”有些戏谑语气就像是开着什么轻浮的玩笑一样。
“你……”凯雷刚要发脾气,但却闭上了嘴,将肚子里的火气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原因就是他看见了闻人夏棂的目光,那金色瞳孔——和自己一样,里面却闪烁着坚定的光。
“呐,现在交给我……拜托了,凯雷哥哥。”闻人夏棂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请求。
和那时一样……
“该死……算了,赶快解决!”凯雷在自己被埋葬的记忆爆发之前就停止了自己的思绪,甩了甩了手,转身尽量不去看闻人夏棂的脸。
看着凯雷别过去的头,闻人夏棂微笑着在心中说道:谢谢,凯雷哥哥。果然最喜欢你了。
然后,她猛然回头,眸子中贯彻着杀手的坚定和果决。“洛勒莱,不……比起一个贵族大小姐你还是选择了不列颠的骑士王的身份吗?洛瑟·潘德拉贡!”左手持忍者刀,右手反拿战术折刀,长短互补。
“叛徒的戏码在现在造就已经不流行了,你我之间也该做了了断了吧!”闻人夏棂手中的忍者刀的刀刃喂喂向下,反射着雨中的一丝寒光,“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道路和职责何在……来战吧!”
“呵呵呵呵呵……好啊……”洛瑟·潘德拉贡一甩手中的黄金剑,“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暴戾情绪,就让我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吧。”
“阿殇……愿意帮我吗?”闻人夏棂将目光转向了洛瑟背后的宇文殇。
“别说这些那些与你身份不符的话了,这是我义不容辞的吧!”唐刀被抬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抚摸过刀面,拭去了上面水珠。
“就此,决断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伦敦塔中。
“喂喂……织姬,我们可以出场了吗?这些东西我已经玩够了……”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上面画着红色的梅花。指着地上倒在血泊里,穿着白大褂科学家的尸体。
“再等等……马上就可以了……”鲜红的嘴唇似乎如同是鲜血画上的一样,被称作织姬的女人望着窗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