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道这次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味道呢?
说真的她还真有点期待。
然后,她继续有样学样地,将杯子凑近了鼻尖闻了闻,嗯……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微仰着头,先是小缀了一口,红色的酒液透过舌尖,她首先感觉到了微酸中带着甜甜的味道,并且很快地透过味蕾迅速扩散。
紧随着“咕噜”的一声,酒液顺着喉头滑了下去,瞬间,一股幽香萦绕其中,满口满口都是芬芳香醇的味道。
好好喝!
这是她尝过了之后,对这支红酒的真实评价。
而某人亲自炮制的那份牛扒的味道,也一如她预料的那样非常有质量保证。
为了不破坏气氛,在整个用餐途中,舒意都很安静,没有问东问西的,只是很专心地享受了这顿美味的晚餐。
这一晚之后,她或许再也不能在其他地方品尝到和今晚一样水准的烛光晚餐了吧。
尝过了这顿如此独特和美味的烛光晚餐后,某女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感叹,心中也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饭后的收拾工作,这一次舒意无论如何也要包揽下来。
在舒意收拾餐桌的时候,顾易臣就先去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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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下班回来之后就帮他洗烫那件西服外套的,可是因为一回来她就忙着布置烛光晚餐,饭后又抢着收拾餐桌,因此等她有时间去做这件事的时候,顾易臣都已经洗好澡回房间里去了。
舒意打开干衣机,从里面拿出刚洗好烘干的西服,然后准备到楼上去问问顾易臣烫衣服用的烫斗在哪儿。
等她完成了最后的这一个步骤,她就可以把这外套还给他了。
拿着衣服上了楼,舒意在他卧室的门前站定,刚想抬手敲门,但又忽然想起来顾易臣昨晚曾说过的那句话,那句要是因为她在,那么他洗澡后会直接连衣服也不穿的话。
这么一想之后,想要敲门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
要是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果奔怎么办?
舒意一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一边纠结地盯着眼前的这扇紧闭的大门,犹豫不决,裹足不前。
纠结地站了一会,舒意又想到自己再这样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终究还是得问他才知道烫斗放哪儿。
再说了,待会等她敲了门之后,就算他真的在自己房间里果奔了,但在开门之前应该也会先穿上衣服再来开门吧?
一般人都会这样做吧?
所以,没关系的,敲门吧。
于是抬起手,在那扇厚重的木质门板上敲了敲。
“咚咚”两声之后,舒意对着门里面的人问道,“易臣,你睡了没?”
里面还亮着灯,她当然知道他还没有睡。她之所以明知故问,只是想提醒他,她有事找他,让他快点穿衣服而已。
当然了,人家究竟没有穿衣服这事只是她自己在臆想而已。
“进来吧,门没锁。”随后,里面隐约传来了顾易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让她进去?
舒意的心不自觉地“砰砰”急跳了两下。她原本只是想站在门口问了他烫斗的事就走的,没想过要进去他的房间。
可是现在人家都已经说了让她自己进去了,她总不能就这样掉头就走了吧?这样也太不礼貌了。
犹豫了一会,最终她还是勇敢地推开了那扇很有质感的木门,走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就在打开门的一刹那,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狂跳。
她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因为这也是她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进入一个成年男子的房间。
所以可能会感到紧张、害羞,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什么?期待?!
舒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爱的脸蛋瞬间染上两抹绯红。
就这样红着脸走进去,舒意没敢将门关上,而是就这样让那扇门敞开着。
她需要开着门散散热,顺便,增加一点安全感。
进了房间后,舒意忍不住打量房中的摆设,然而环视一周下来,却意外地发现他的房间布置得十分的简约和清雅,几乎没有一件多余或者算得上奢侈的装饰品。她再仔细地看了看,整个卧室最显珍贵的装饰品,可能就是放在壁橱上的那座金色的奖杯。
舒意好奇地走过去,心想,会是什么比赛的奖杯呢?他一定很珍惜这座奖杯吧,不然也不会将这座奖杯放在卧室里了。
边想着,舒意就已经走到了放着那座奖杯的壁橱前。
那奖杯放得有点高,所以舒意需要踮着脚尖才能看得到奖杯上的字。
X年X月X日,全国武术少年组冠军,顾易臣……?
舒意踮着脚尖抱着顾易臣的衣服站在壁橱前,被奖杯上的那些字给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他居然还拿过全国武术少年组的冠军?!
这么重要的信息为啥她以前看过的那些财经杂志和八卦杂志上都没有提到过?这些杂志也太不敬业了吧!
哎哎哎,不对不对,都说了是财经杂志和八卦杂志了,刊登的内容当然不是跟财经有关的就是跟花边新闻有关的内容了,不然这些杂志就该改名叫武术杂志了。
不过,幸好呀……
舒意望着那座金灿灿的奖杯再次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幸好她今天在车上没跟他坦白自己要去学咏春的事,还有那个决定也是,事实证明那个决定是多么地正确和英明。
小艾也说得没错,这家伙真的懂武术,而且人家还是武术冠军呢?虽然只是少年组的。
舒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顾易臣的手劲,她即使怕痛,但也要有足够的力度她也才会觉得痛,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力气也挺大的。
前几次不甚愉快的接触,她的手都被他抓得生痛,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奇怪他的手劲为何会如此之大,不过现在再配合这座奖杯回想,似乎就不会再觉得奇怪了。
练过家子的人,力度比一般的男人更大些很正常。
解决了一个旧疑团之后,某女的视线便继续在房内搜索顾易臣的身影。
没错,她进来后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的这间卧室其实比她那间要大很多,原因之一是他在有一间独立的书房外,还在自己的卧室里隔了一个小书房出来。
舒意的视线几乎搜遍了整个卧室,最终是在那间专门隔出来的小书房里发现了他的身影。
她的人都进来了好一会了,他竟然还坐在小书房里专心致志地看着文件,还真是个工作狂。
在书房里看到顾易臣后,舒意不自觉地在心里小小地嘀咕道。
不过舒意担心他正在处理着什么很重要的文件,所以也没有出言惊扰他,只是非常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想说至少等他看完他现在正看着的那页资料再开口。
反正她这又不是什么急事,而且对于烫衣服她很有经验,以前在家里没少帮她的老爸熨烫西装和衬衫,谁叫她亲爱的妈咪也是个大忙人呢。
所以这事难不倒她,她也有时间可以慢慢等,不急。
趁着等待的时间,舒意又有机会打量他的这间小书房了。
他的大书房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已经大致参观过,书很多,但是却很整齐,估计也有张阿姨的功劳在。
她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的这间小书房很凌乱,翻阅过的书一本一本地堆放在他前面的那张书桌上,横七竖八的,随手拿随手放的感觉。
还有东西两面的崁入式书柜,上面的书也是随意摆放,也可能是看得比较勤的原因?所以这家伙也懒得每次都把书好好地放回原位。舒意一边打量着,一边在心里猜想道。
“找我有事?”
舒意被某人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也马上将思绪拉了回来,忙笑道,“嗯,是啊,那个,家里的烫斗放在哪儿了?我找不到。”
“就在一楼的衣帽间那儿,你去找找吧。”其时顾易臣依然在看着手中的文件,就连回答她的问题,也是边看边回答。
“哦,好。”舒意点点头,心道,原来就在一楼的衣帽间!害她好找!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舒意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逃也似地出了顾易臣的房间,顺便帮他把门轻轻地带上。
说是逃,真的一点也没说错。
而且刚才在小书房里面,她的眼睛就只瞄过他一眼而已,后来她的视线就再也不敢放在他的身上了。
因为某人的睡袍的穿法她实在是不敢恭维,好好的一件大睡袍,愣是露出了胸前的那一大片肌肤。
看来某人真的很不喜欢在洗澡后好好地穿上一件衣服。
某女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一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蛋一路直奔到一楼的衣帽间。
房中的顾易臣盯着某女“逃跑”的方向,微微地笑了笑。
进来那么久就是问他烫斗的事?
还真是个怪丫头。
然后收回目光,继续专心地看起手中的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