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休想活着出去。”掌在男人胸口的双手,汇聚着异能,在他没有下手前,已经先下手为强。
然而,萧珩身形陡然一侧,轻易躲过她的攻击,化解她的能异,住她的手腕,眉心深锁,眸光森冷的盯着她,完美的唇角勾画出邪肆而残忍的弧度:“用我教你的武功来对付我。不自量力。”
说罢,手中的匕首,在顾卿云的左上臂划过,一条血痕瞬间出现在萧珩的视线里。
顾卿云疼的秀眉一蹙,冷冷的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说,她的武功是他教的。
莫非,原主是个习武之人?
她的异能,非普通的武功。
可他,却能够轻易化解。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真的,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萧珩眯着深谙的双眼,望着她左臂的伤口,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传来丝丝疼痛。
是她没错。
可为什么,她却像是认不出自己一样?
“顾卿云,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既然是她,没有理由不认识他。
莫非,是因为有了公仪灏,有了那几个夫君,便不需他了,想要过河折桥。
“萧大人,这句话,该是本宫问你。”顾卿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前几次在她危险的时候,都会赶到的面具男人。
也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圣主。
原主,真正爱的男人。
“萧大人?”男人瞳孔一缩,冷光幽幽,凑到她的耳畔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林冷的宛如来自地下三千英尺,冷的人心胆俱颤,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声音,更是彻骨无情,透着讥讽:“你以前缠着我教你武功,爬上我的床时,不是喜欢叫我阿尘吗?”
顾卿云秀眉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不是叫萧珩吗?怎么又会叫阿尘?
难道,阿尘,是萧珩的小字?
“这里是东宫。”她皱眉,陈述着一个事实:“你这样,会被别人发现。你是二皇妹的夫君……啊……”
话音才落,脖子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萧珩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舔喝着她的血,咬住她的耳畔:“怎么?担心被你的新宠素和神医看到?现在有了他,替你抑毒,你就不需要我了?”
果然是他,一直在替原主抑毒。
“不是。你我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被人瞧见。会落下口实。”
她稳住心绪,已经确定他就是那个面具男人。也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她试着和他心平气和的谈话。
然而,只换来男人低沉渗人的冷笑:“你别忘了,是谁逼我,乔装打扮去当她的妹夫?”
他看着她绝色沉默的脸庞,双眼充血:“你爱一个人,就是把他推到别的女人床上吗?你的心,到底有多狠?还是说,你的爱太过廉价?”
顾卿云冷漠的双眼,凝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冷漠相待,无疑让萧珩觉得,从前那个爬上他床,说过只爱他一个人的女人,是在欺骗他,玩弄他。
这让他心里怒火更加旺盛,狠狠的咬住她的脖子,吸喝着她脖子上的血,双眼充红,“你勾引人的本事又见涨了。说,他们几个人的床,你是不是都爬过?”
顾卿云的脖子被他咬的很疼,能够清楚的听到,他吸喝自己鲜血咽下肚子的声音。
她推不开他,背靠墙壁上,微微仰着头,大脑有些浑浊,她喘息着道:“阿尘,别这样,我,我没有耍你,我只是忘记了,忘记了很多事情,忘记了你……”
趴在她脖子上发狠的男人,身子猛地一颤,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顾卿云的眯着眸子望着他,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天被司马睿踹到湖里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失意了,我记得司马睿,可我不记得你。”
“唯独不记得我?”萧珩的双眼一片赤红,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谁让你服的忘情丹?谁准你忘记我的?”
他近乎对她咆哮。
他是曾对她说过,就算如烟不在了,就算她死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可能喜欢她,也不可能为她伤心。
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要服下忘情丹,来忘记他,再也不需要,他为她解蛊?
“顾卿云,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服下忘情丹,真的忘记我。”他冷冷的瞪着她道:“但你答应我的事情,就必需要做到。否则,就陪我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