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大理寺少卿钟国愧,九卿之一。
他话音一落,位列九卿的官员,跟着纷纷附和。就在推潮附议间,那九连玉环,已经传到了公仪灏的面前。
被百官以国家名声权威的绑架起来,顾卿云听了颇为不爽。
一个冷眼扫向钟国愧,她现在额点后悔,当初,为何废了钟国愧,让他没有机会再站大朝殿之上使心用腹。
若是公仪灏能解开自然是为国争光,令人刮目相看。
可若是他解不开,身为隋国的丞相,便是丢了隋国的颜面,失了他身为丞相的颜面,被人耻笑诟病成无能的庸相,担任不得丞相一职,将抬不起头来。
抛掉支持顾如沁为诸君的官员不说,仅是公仪灏丞相的位子,不知有多少人惦记垂涎,时刻寻找机会,想把他从丞相的位置上拉下来。
尤其是虎视眈眈的九卿。
六部之中,只有刑部的人是支持顾如沁的。其他五部的人便以公仪灏为首。
是以,两派人明争暗斗。
在听到顾卿云的话后,立刻对钟国愧一派人反击。
钟国愧接收到顾卿云犀利森冷的眸光,心中一跳,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但在同时,迎视顾卿云的双眼里面又闪过一丝阴厉,顾卿云差点害的他钟家被抄满门,也差点废了他,这比帐他早晚要从顾卿云的身上讨回来。
“当选诸君的人,是本宫和几位皇妹,将来统一九州,名垂千古的人,也是本宫和几位皇妹,与丞相大人何干?还是钟大人觉得,本宫和几位皇妹没有能耐,这隋国的天下,顾家的江山,即将易主到丞相大人的手里?”
轻飘到几乎浩淼的声音话,不疾不徐的大殿响起,声音并不大,语气漫不经心,风轻云淡,可却一字也不落的传入大殿之中,每一个人的耳中,字字如玑的敲在所有人的心上,形成一股无形的威慑力和不容置喙的霸气。
令人内心震憾不小。
钟国愧的老脸刷的一下铁青,眼底闪过一丝恐慌,立刻离位跪到大殿中央,诚惶诚恐道:“臣惶恐,绝非此意,还望皇上,长公主恕罪。”
没等隋帝开口,顾卿云已冷傲道:“钟大人诬陷的是丞相大人,又不是本宫与父皇,何罪之有啊?”
钟国愧铁青的老脸更加难看,立刻辩解道:“长公主误会了,臣从绝无诬陷丞相大人之意。那越国皇子道越国无人能解九连玉环,老臣便想,丞相大人足智过人,定能解了这九连玉环,为我国争光。”
“哦?”顾卿云挑了挑眉:“依钟大人之意,只有丞相大人能为我隋国争光,那么,钟大人置本宫与诸位公主于何地?”
钟国愧额头冒出层层冷汗,顾卿云的牙尖嘴利,他不是没有领教过,被她缠上,想要脱身,委实不易。
“长公主息怒,老臣不敢。”他抹着脑门子上的汗珠,俯首在地上。
隋帝望着浑身发抖,暗自抹汗的钟国愧,眼中闪过一丝深沉,钟国愧这个老乌龟,在云儿面前,也只有吃亏的份。
此前,他受过一次教训,竟还不知悔改。
如今,还敢公然的来动她的男人。
这不是找虐吗?
“钟大人胆敢道我大隋江山易主,如此大逆不道,已是触犯了天威,也诬陷了忠良。”顾卿云转玩着手里的钢笔,不怒自威道:“按我大隋律法第一百八十五条第七章,任何人触犯天家国威,恶意传播国之兴亡,诬陷忠良者,轻者牢狱三年,重者处以极刑,钟大人身为大理寺少卿,就该比本宫更加懂得隋国律法。钟大人此罪,该当牢狱三年,还是处以极刑呢?”
此音一落,四周一片抽吸声,这个罪名一加,足以让钟国愧,丢了乌纱帽,吃上几年的牢饭。
顾如沁忙起身,走到公仪灏的面前,接过九连玉环,看着顾卿云温和的笑道:“钟大人无心之失,言语冒犯了丞相大人,长姐大人大量,不要同钟大人计较。”
她说着,走到顾卿云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九连玉环,道:“越皇子把这九连玉环的出处,说的那般神奇。若我们姐妹当真能够解开,定承了九皇子的吉言,我大隋国后日,定可一统九州。”
说罢,抛了一个眼神给钟国愧,钟国愧立刻退了下去。
顾卿云当着百官的面,也没打算把钟国愧逼入牢房,否则,定不利她。
她只是想要警告钟国愧,他的人谁都不是好动的,敢动她的人,她定要他的命。
是以,见钟国愧退了下去,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道:“钟大人身为大理寺小卿,九卿之一,该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今儿本宫念在你为国心切的份上,不定你的罪。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钟国愧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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